對上他這求救的目光,南宮戈墨假裝沒看見似的,拉著皇後走出去準備用膳,聽著身後沒有腳步聲,回頭朝花祭夜招招手,他這才慢吞吞的跟上。
緊張得坐在凳子上,花祭夜通過剛才下棋,本來已經放鬆的心情,現在反而更加緊張了,生怕自己剛才惹得皇後不高興。
暗暗地在心裏罵自己情商低,花祭夜絕望的看著不住往自己碗裏夾肉,卻絲毫不知道替自己說兩句好話的南宮戈墨,隻覺得他除了給自己拉後腿以外,好像沒有其它的任何用處了。
“咳,那個肘子不錯,花兒多吃點啊!”
皇後在用目光,示意了南宮戈墨十幾次,卻得不到他任何回應之後,終於半天憋出來了一句話,試圖緩和氣氛,然而卻隻看花祭夜,連著夾了好幾筷子肘子,氣氛又冷了下來。
……
看這兩個人都求救於自己,南宮戈墨享受了一會兒自己的重要性後,在他們兩邊的踢踹之下,終於開了口,
“母後,你不是最喜歡平沙落雁嗎,花兒的古琴彈得不錯,要不要一會兒吃完飯,讓花兒給您彈一曲。”
“好!”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應下,彼此之間對視一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之前那些尷尬的心情,頓時消散一空,熱絡的攀談起來,完全忽視了,剛剛還占有重要地位的南宮戈墨。
看談的熱火朝天的兩個人,南宮戈墨怕下人會發現花祭夜的身份,將所有人都轟走,默默守在一邊端茶倒水,伺候著這兩個活寶。
他們是關係好了,但這一天下來,南宮戈墨累的腰酸背痛,一會去就把花祭夜壓在床上,準備給自己鬆鬆筋骨。
“你幹嘛,你給我下去,母後答應我明天教我學插花,我得早起今晚不行!”
推拒著南宮戈墨的親熱,花祭夜皺著眉頭小聲反駁,可南宮戈墨卻根本就不理會他,狠狠的咬著他的唇瓣,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你一個男人學什麼插花,你想插哪朵花,嗯?讓你和我母後搞好關係,現在你們關係是搞好了,我把晾一邊了是吧?”
重重地拍了一把他的屁股,南宮戈墨這吃醋的模樣,把花祭夜逗笑,重重掐了他一把,對他這酸的嚇人的樣子,表達發自內心的嘲諷,
“你連你母後的醋都吃?”
“你還沒嫁過來呢,再這麼放肆,我就揍你!”
重重掐了一把他腰上的肉,南宮戈墨發狠似的掐得花祭夜嗷嗷直叫,故意懲罰似的折騰他,看他越是哭的難受,自己就終於消氣了。
不過當享受完了的南宮戈墨,被踹到地上說什麼都不讓上床的時候,他突然開始反思,自己剛才的錯誤。
嘖,太輕了,要知道他還有這麼大力氣,自己剛才就不手下留情了,這白白的屁股拍的紅彤彤的多好看呢!
對上他這求救的目光,南宮戈墨假裝沒看見似的,拉著皇後走出去準備用膳,聽著身後沒有腳步聲,回頭朝花祭夜招招手,他這才慢吞吞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