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在玄機的事情上糾結,沐榕城原本讓他留下,也是因為擔心他適應不了戰事的艱苦環境,不過看剛才玄機的反應,他似乎也是想和自己一起去的。
而且自己帶著玄機,早些完結戰事早些回來,才是真的保護南宮戈墨他們最好的方法,帶著他倒也不無不可。
“我身邊倒是有一個可信之人,若是你們實在沒有幫手,就去找她幫忙吧。”
就在沐榕城和南宮戈墨沉默的空隙,玄機再次開口,簡單的給他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他起身看了一眼南宮戈墨,餘光觀察到花祭夜對自己的抗拒,似乎減輕了許多,這才走到皇後的病床前,為她號脈,
“還記得上次你們在花樓裏,為沐月明挑選教授樂器和技巧的那個女人嗎,她與我熟識,如果你們遇到了麻煩,她會幫你們的。”
說完將手從皇後的手腕上拿開,玄機拿過太醫開的方子看了看,確定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將方子還給南宮戈墨,借著開口說道,
“醫藥方麵的事情,若是有疑惑之處,就問花祭夜,他對這方麵的事情也算是精通,常人是無法在這些方麵害你們的。”
玄機說到花祭夜的時候,似乎沒有一絲偏頗,隻是對一個陌生人的評價,但南宮戈墨還是從他微揚的頭顱上,嗅到了那麼一絲驕傲的味道。
似乎覺得自己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思了,玄機抬腿要走,卻又被沐榕城拉住胳膊,煩躁的皺眉瞪他,卻意料之中的又對上那張憨笑的臉。
這個人好像是一隻蠢狗,又魯莽又暴躁,成天就知道搖著大尾巴,到處惹是生非,做什麼事情之前都不知道考慮一下。
平日裏就他們兩個人,他總是動手動腳也就算了,如今南宮戈墨和花祭夜都在這裏,他還老是和自己有這麼多肢體接觸,讓小輩怎麼想他們兩個老家夥!
“咳!”
看玄機馬上就要亮爪子撓沐榕城了,南宮戈墨輕咳一聲試圖讓玄機清醒一點,反正沐榕城也不會知道到底哪做錯了,還是讓明白人忍一忍吧。
“舅舅若是沒有別的事情,就回去收拾一下行裝吧,此去隻怕又要幾個月不能相見,過兩日將祖父母請來,讓他們來看看我母妃的情況,他們也好放心,而後我們在宮中吃頓家宴,可好?”
南宮戈墨的話還沒說完,沐榕城就已經激動得,和玄機開始籌劃了,根本就沒打算聽他後半句說什麼,
“玄機你說我們去北疆都帶些什麼,你身子骨弱我看還是多帶些厚衣裳,尤其白色容易被弄髒,這一路條件艱苦,多給你帶些衣服為好,不行趁走之前我得去給你尋幾張好皮子,多做幾件免得沒了換洗的……”
嫌棄的看著一個人嘚啵嘚啵沒完的沐榕城,玄機冷著臉咬牙擠出幾個字,“我是個男子,哪有那麼嬌氣,出兵打仗又不是遊玩,帶那麼多衣物做什麼,再說如今已近夏日,你去哪尋皮子。”
沒有再在玄機的事情上糾結,沐榕城原本讓他留下,也是因為擔心他適應不了戰事的艱苦環境,不過看剛才玄機的反應,他似乎也是想和自己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