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沐榕城一個人對著十幾個人,雖然還沒有落入下風,卻也是打的極其吃力,玄機拿起刀,不小心扯動了傷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布條,玄機砸了下嘴,嫌棄的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個女人,受傷不時很正常的嗎?自己不也就這個水平,還假裝站在我前麵保護我,逞強切!”
起身快步上前,玄機一腳踹開一個,要從背後偷襲沐榕城的人,手起刀落了解了他的性命,開始加入了這場戰鬥。
聽到身後的聲音,沐榕城回頭一看,見到玄機之後立刻變了臉色,雖然玄機來了之後,他確實是輕鬆了許多,不過卻還是氣憤更多一些,
“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在那歇著嗎!”
“你一個人要是能行,我還用過來?”
抵擋著黑衣人攻擊的同時,還不忘了再懟幾句沐榕城,玄機瞪了他一眼,似乎是警告他專心對戰,卻看沐榕城不管不顧地回身瞪著他,一臉認真地問,
“你敢說老子不行?”
……
現在是糾結這些事的時候嗎!
眼看一把刀將要砍在他的身上,玄機拉著沐榕城的衣領,越過他的肩膀為他擋住了刀,根本沒有意識到,沐榕城和他現在距離是多麼的近。
整個人愣在原地,沐榕城呆呆的看著玄機,他是真的第一次,距離玄機這麼近,近到他隻要微微一偏頭就能親到玄機的臉。
他的身上總是帶著清清淡淡的鬆香,真想不到有一天這高嶺之花,會主動親近自己,還真是讓人感覺到意外。
眼看沐榕城還呆在那,跟個木頭似的杵著不動,玄機氣得踹了他一腳,他們是殺了一半的對手,但自己對付好幾個人,再加上他這個拖油瓶,合著對手還是翻倍了。
“愣著幹什麼呢!”
被玄機踹了一腳才回過神來,沐榕城連連應了幾聲,傻笑著重新投入戰鬥,相比於剛才力道翻了一倍。
看沐榕城像是一隻大狗似的,興奮地撲咬著對手,玄機嫌棄的哼了一聲,不由得有些擔心他太過冒進會受傷。
不過現在他也沒有什麼心思去管沐榕城,他可不是沐榕城那種越打越興奮的變態,隨著血液的流失,體力已經將要到達一個極限,他必須要考慮自己的攻擊方式。
而且剩下的人武功也都不弱,如果分心他很有可能會死,所以此刻玄機隻顧得上眼前這兩個人,根本就不知道,沐榕城那邊是什麼時候解決的。
就在對方又一刀劈下來,震得玄機手中的刀掉在地上的危機時刻,玄機突然感覺後領被人抓住,整個人猛地被拽到後麵。
眼前兩個人劈了個空,下一瞬沐榕城手起刀落,直接將兩個人砍死,心疼的看著玄機被染紅一片的衣袖,皺著眉頭繃著張臉,又在那兩個人身上踹了幾腳,不悅的開口,
“就讓你別出來,不聽不聽,看你流了這麼多血,快去裏麵歇著,我去找太醫過來。”
眼看沐榕城一個人對著十幾個人,雖然還沒有落入下風,卻也是打的極其吃力,玄機拿起刀,不小心扯動了傷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