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柔啥樣?(2)(1 / 1)

家底五:不做假賬整天為理想求索

在那地方除了掌握了如何遊刃有餘地算計企業盈虧,還遇見了王瑩,她比我晚兩屆。因為她到得晚,在科裏得喊我王師傅,被她一叫,我人也得意洋洋的。其實我這師傅沒教她什麼好,把一個那麼踏實肯幹的孩子忽悠得朝三暮四,整天想著跳槽。當年我們最高興的事就是中午在食堂打羽毛球,然後想著法兒地請假逃班去滑滾軸。我們曾堅守在南開大學一間小單元裏往腦子裏灌那些注冊會計師考試科目,念得昏天黑地,第一次考試五科裏居然通過了三科。其實我們都不喜歡這行,因為同學見麵常問一句就是:“做假賬技術怎麼樣了?”奶奶的,這算手藝嗎?後來,我們倆紛紛離開了車間廠房和無比熱愛的大食堂,她去了一個很牛B的外企獨當一麵,我則為了心裏的理想而上下求索。

家底六:伯樂高浣心,引向文字道路

這一求索就求到現在了,其間變換身形於多家媒體。這不能不感謝我的伯樂高浣心,我十四歲的時候她發表了我第一篇文章,我拿著報紙是蹦回家的,稿費單子一直夾在書裏不舍得取,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自己還寫了首詩。在我還不懂什麼是新聞的時候就成了學生記者,交上去的稿子,估計跟今天梨花派差不多。高老師在那些四百字的稿紙上妙手回春,我幼稚的字裏夾雜著她的連筆字,移花接木改頭換麵,然後報紙上有了署著我名字的新聞報道。回家我媽就問:“這是你寫的嗎?”我隻好老實交代,是高老師改的。當年那些被編輯過的稿紙在我腦子裏印象很深,我對編輯這個職業充滿了崇敬。十幾年之後,當我迷茫地不知道未來在哪個方向的時候,高老師說:“幹新聞吧。”於是,我又跟她成了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