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讓身體被藥物掌控,不如趁著頭腦還清醒的時候廢了這具身體。
007眼看事態不對,但是它又無法阻止宿主自盡,隻能繼續尖叫:【啊啊啊,宿主你瘋了嗎?你瘋了也要想一下你的小可憐係統啊!我可不想跟著一起死呀。】
007絕望地閉上眼,它覺得自己這回肯定要回爐重造了。片刻之後,它才緊張地睜開眼睛——咦,自己竟然還活著?
原來燕星燁發現及時,他將自己的手指伸入顏夕的口中,阻止了她咬舌。
顏夕狠狠一咬,燕星燁“嘶”的一聲,他抽出手指一看,手指上已經咬出了血,牙印清晰可見。
他並沒有先去止血,而是從桌下抽出了一個包裹。顏夕偏頭去看,裏麵裝的都是長短粗細不一的金針。
顏夕的下頜被他一隻手牢牢捏著,無法自盡。她看著那金針,腦海中突然湧現出虞夕被細小的銀針折磨的場景。
她瞳孔一縮,質問道:“燕星燁!枉我還以為你是個君子,你個神棍騙子,竟想趁人之危嗎?”
聽到“神棍騙子”一詞,燕星燁太陽穴上的青筋一跳,他本來握著細針的手放下,挑出最粗長的一根金針,比著那起伏之處,說道:“不錯,此刻我就是要趁人之危,你又奈我何?”
“禽獸!騙子!”
燕星燁聽到顏夕開口神棍閉口騙子,一貫風度良好的他此刻抿了抿嘴,然後將那金針紮入檀中,顏夕隻覺得一痛,然後就眼前一黑、人事不醒了。
燕星燁看著她昏了過去,還是選了根細針出來,歎了口氣。
他隻是從書本中讀過那妖精誌怪是什麼樣子,女妖原來都這麼脆弱的嗎?
等顏夕再次醒來,她茫然地環顧左右。發現自己正在一張柔軟的床上,這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
她低頭朝自己身上看去,衣衫整齊,還是昨天那身衣裳。
她這次難得地有些迷茫。
一開始,她以為燕星燁隻不過是學藝不精,但看這人麵相也還是個翩翩君子,但是昨晚突發的一切,讓她覺得自己頭一次看錯了人。
可是現在自己的身上並無任何異常,這燕星燁究竟有何居心?
這還是第一次,她竟如此看不透一個人。
此時,燕星燁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走到她麵前說:“把這個喝了。”
顏夕斜睨著眼看著他,警惕地問:“你有這麼好心?”
“當然沒有,這藥是用來要你命的,你敢不敢喝?”
顏夕接過來聞了聞,然後就嫌棄著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這味道,聞著就十分想倒掉。
她說幹就幹,正要倒了那藥,就聽到燕星燁威脅說:“你敢倒一下試試!信不信我再拿金針紮你!”
顏夕端著藥碗的手一頓,此刻她為案板上的魚肉,隻能按照燕星燁的要求,皺著眉頭將藥乖乖喝下。
眼角的餘光正好看到燕星燁的一身白衣勝雪,她裝作手軟,不經意地將那裝著剩餘藥渣的碗往他身上摔去。
與其讓身體被藥物掌控,不如趁著頭腦還清醒的時候廢了這具身體。
007眼看事態不對,但是它又無法阻止宿主自盡,隻能繼續尖叫:【啊啊啊,宿主你瘋了嗎?你瘋了也要想一下你的小可憐係統啊!我可不想跟著一起死呀。】
007絕望地閉上眼,它覺得自己這回肯定要回爐重造了。片刻之後,它才緊張地睜開眼睛——咦,自己竟然還活著?
原來燕星燁發現及時,他將自己的手指伸入顏夕的口中,阻止了她咬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