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夕此時正要開口,顧明煦用一隻食指溫柔地抵住她的唇,然後他抬頭,毫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個廢物:
“我也說過了,請你們把我女朋友的錢還回來。阮夕原先沒有人給他撐腰,現在我給她撐!”
“這根本就是兩碼事。再說了哪裏有什麼七千萬,你胡說些什麼?”
說到這裏,盧費有些心虛。這錢也不是一筆小數目,就算他們盧氏集團資產幾個億,但是也沒有這麼多現金流。
不過當年的事情阮夕也是笨,直接將錢轉給他,根本沒有留下任何憑據。就算上了法庭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不管怎麼說,你必須把劇本讓給曼曼!”曼曼從她哥哥那裏聽說了這個消息,昨晚上哭了一晚,他今天必須跟阮夕說個清楚。
顏夕微微勾起唇角,冷笑著說:“你也看到了,我男朋友比你帥,比你年輕。你以為你是誰?就這麼一個廢物,還值得我跟她爭搶?”
說完後,顏夕又慢悠悠補充了一句:“哦,大概是給狗穿上衣服,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
盧費被顏夕這麼擠兌,他麵子上掛不住。氣惱地上前幾步,伸手就要拉拽顏夕的手臂。
顧明煦見狀立馬鬆開摟著顏夕的手,上前一把抓住盧費的領口,將他頂到了門上。
隻聽到一聲重擊聲,顧明煦狠狠揮出一拳頭,打偏了盧費的臉。
盧費慘嚎一聲,這才想起要反擊。
兩個男人在客廳裏扭打在了一處,不過每天隻知道吃喝享樂的盧費哪裏比得過學過專業搏擊的顧明煦。
很快盧費就被打得無力招架,隻能倒在地上抱頭哀叫求饒。
等到顧明煦鬆開了他,他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他抱著被踹了好幾腳的肚子,惡狠狠地說:“阮夕!我告訴你,要是我被打出個好歹來,我非得告你不可!”
顏夕冷笑著說:“告就告,不如我們好好在法庭上掰扯掰扯那七千萬的事。我倒是想看看,你們盧家人要不要臉麵!”
盧費看著阮夕十分堅定的神色,心中一陣心虛——難道阮夕還真偷偷留了什麼證據不成?
盧費還想說些什麼,顧明煦卻用威脅的眼神瞪著他。盧費全身打了個激靈,趕緊捂著被打腫的臉離開了。
等到盧費灰頭土臉地離開,顏夕看了看依然放在自己腰側的手,然後又抬眼看了看這個小助理,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
顧明煦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手:“阮阮,我剛才表現的還行吧?”
他幹完了這麼霸氣的事,心裏十分自得。自己這麼男人,阮阮一定會喜歡上他的吧?
嗯,肯定會心動的!
顏夕覺得這個助理演技真是精湛而逼真,再加上這麼帥氣陽光的外表,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眼前的大男生一臉期待地望著她,仿佛是隻在求表揚的薩摩耶。
顏夕哭笑不得地墊起腳尖,抬手揉了揉他的頭頂。
然後她開口說道:“嗯!很好。不過你不能叫我阮阮哦!你才22歲吧,得叫我阮姐。”
顏夕此時正要開口,顧明煦用一隻食指溫柔地抵住她的唇,然後他抬頭,毫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個廢物:
“我也說過了,請你們把我女朋友的錢還回來。阮夕原先沒有人給他撐腰,現在我給她撐!”
“這根本就是兩碼事。再說了哪裏有什麼七千萬,你胡說些什麼?”
說到這裏,盧費有些心虛。這錢也不是一筆小數目,就算他們盧氏集團資產幾個億,但是也沒有這麼多現金流。
不過當年的事情阮夕也是笨,直接將錢轉給他,根本沒有留下任何憑據。就算上了法庭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不管怎麼說,你必須把劇本讓給曼曼!”曼曼從她哥哥那裏聽說了這個消息,昨晚上哭了一晚,他今天必須跟阮夕說個清楚。
顏夕微微勾起唇角,冷笑著說:“你也看到了,我男朋友比你帥,比你年輕。你以為你是誰?就這麼一個廢物,還值得我跟她爭搶?”
說完後,顏夕又慢悠悠補充了一句:“哦,大概是給狗穿上衣服,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
盧費被顏夕這麼擠兌,他麵子上掛不住。氣惱地上前幾步,伸手就要拉拽顏夕的手臂。
顧明煦見狀立馬鬆開摟著顏夕的手,上前一把抓住盧費的領口,將他頂到了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