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夕勾起唇角說:“想知道的話,就幫我一個忙。”
柳錦謝那廝上一世的時候學問做得不錯,還考中了進士。所以他好女色,隻耽誤了那些女子,對他沒有分毫影響。
這一次,她倒是要看看這個人能變得多麼廢物。
照著這些人的道理,他沉迷女色是女子的錯,他若是沉迷於這些玩物喜好上賭博,她倒是要看看柳舜和又打算去怪誰?
盛梁齊領了這道懿旨,八竿子摸不著頭腦。他正打算出宮,卻又被他表哥蕭靖宣叫了去問話。
蕭靖宣知道這個表弟剛剛與太後一起吃了古董羹之後,臉上的表情就頗有些晦暗未明。
蕭靖宣看著他,卻又半晌不說話,就在盛梁齊以為表哥又要訓斥他的時候,卻聽到表哥說:
“你總混跡於坊間,也算見慣了風月之事。你說,倘若要是喜歡一個女子,該如何做?”
盛梁齊一向隻是好吃好賭,從未曾與女子打過交道,但是既然表哥這麼瞧得起他,他自然得裝足了門麵。
於是他裝作一副沉思的模樣,半晌之後回答:“那就應該旁敲側擊地去問這姑娘的心思,若是她對你有意,那就好辦了。若是她對你無意,那就死纏爛打,追到她同意為止。”
蕭靖宣覺得頗有幾分道理,點了點頭。
盛梁齊看著自家表哥若有所思的神情,嘿嘿一笑湊前問道:“表哥可是有了什麼心上人?”
蕭靖宣神色一正,連忙否認,找了個借口將他打發走。
被趕出宮門外的盛梁齊絲毫不以為意,反倒是心裏高興萬分。
他打小的時候就喜歡聽這些將軍征戰沙場的事跡,於是從小便喜歡纏著表哥教他騎馬射箭,心中十分敬佩自己這個上得了疆場殺得了敵的表哥。
要不是當年自己的爹娘死活攔著不讓自己跟著去邊疆,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是大將軍了。
隻是他這個表哥生在皇家,命途忒多舛了些。身邊又一直沒有一個體己的女人照應。
如今萬年老鐵樹開了花,他自然替自己表哥感到高興。
吃了一頓古董羹的顏夕在自己宮裏斜倚在美人榻上,一邊吃著這山楂做的雲片糕消食,一邊打著瞌睡。
蕭靖宣就在此時踏進了殿門。
他聞著還沒有完全散去的古董湯味,酸酸地像是喝了五斤陳醋:
“母後剛剛吃古董湯,怎麼也不記得叫上兒臣?”
顏夕一聽這副頗有些失落的語氣,就趕緊翻身從美人榻上起身。一定是自家皇兒沒有吃到好吃的,生氣了。
可是她與盛梁齊密謀的事情自然不能讓蕭靖宣知道,顏夕親手剝了一個龍眼,頗有些討好意味地遞給了蕭靖宣:
“剛剛這古董湯裏麵都沒加牛油底料的。你放心,他不像你,在我這裏享受不到牛油鍋底的待遇。畢竟他隻是個外人。”
蕭靖宣一聽這話,登時就不醋了。但隨後就聽著顏夕又補充了句:“你才是我親兒子嘛。”
他知道自己必須有所改變,不然恐怕往後的幾十年,自己在她的眼中,就隻能是個乖巧聽話的皇兒。於是一直猶猶豫豫沒有說出來的話突然脫口而出:
顏夕勾起唇角說:“想知道的話,就幫我一個忙。”
柳錦謝那廝上一世的時候學問做得不錯,還考中了進士。所以他好女色,隻耽誤了那些女子,對他沒有分毫影響。
這一次,她倒是要看看這個人能變得多麼廢物。
照著這些人的道理,他沉迷女色是女子的錯,他若是沉迷於這些玩物喜好上賭博,她倒是要看看柳舜和又打算去怪誰?
盛梁齊領了這道懿旨,八竿子摸不著頭腦。他正打算出宮,卻又被他表哥蕭靖宣叫了去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