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越來越多被丈夫欺壓的妻妾選擇了入女學。江夫人也實在也咽不下這口氣,幹脆寫下了一封休夫書,直接離開了江府。
等到江譽登發現的時候,江夫人已經卷走了大半財產,直接進入了女學。
他氣急敗壞地找上女學書院,可是還沒有進門,就被那門口的兩個孔武有力的女學生像拎小雞仔一般扔了出去。
她們還頗為不屑地跟他說:“江夫人,哦不對,李小姐說了,你這個凡俗的阿堵物,她看著鬧心,索性扔了比較好。”
江譽登最終隻得灰溜溜地回府,正巧趕上月底管事的來問他要銀子,江譽登連賬簿都不看,揮了揮手就讓管事直接把需要的銀錢都拿走。
一開始沒了江夫人的精打細算小家子氣,他還覺得日子過得頗為清閑。可過了幾月之後管事的再來問他要銀子,還是管事的提醒,他這才發現江府之中已經出不起奴仆的月銀了。
現在就連每日的吃穿用度都成了老大難,江譽登不得不變賣府中的財產,再加上像其他同窗借銀子打秋風才能勉強度日。
此刻,深秋已到,府中卻連炭火都沒有,他這時才覺得自己原先的妻子是多麼賢惠。
同樣,柳家二房也麵臨著同樣的問題。柳錦謝自打好了之後,越發離不開寒食散,一有空閑更是會去賭上一把。
賣了柳薇的那些聘禮很快就被柳家人揮霍一空。
此時早已沒有人會接濟柳舜和,他們不得不打發了下人,典當了首飾,緊巴巴地過日子。
一連月餘,別說是肉食葷腥了,有些時候都不得不向佃戶一樣,吃著粗糧嚼著糠麵。
為了省錢,柳薇也被早早地就用一頂小轎送到了王家。沒有大紅喜燭鳳冠花嫁,柳薇此時隻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賤妾。
妾隻能是主人的私有玩物,和那寵物也沒甚分別。主人若是心情好了,便能寵上一兩日。若是來了貴賓之客,也不過是招待貴客用的手段玩物而已。
柳薇因著前首輔之女的名頭,倒是替王家打點了不少貴客。沒有了係統,柳薇連陶都做了他不出去。
可是她根本沒有尋死的勇氣,原先她常常掛在嘴邊的,女子應當以死證清白也不過隻是嘴上說說罷了,到了現在,到成了那些男人一個個喜歡玩弄她的緣由。
有一次柳薇逃跑被人發現,便被王家人打斷了一條腿又關了回去。從此走路一瘸一拐的,陰天下雨還會疼痛難忍。
她此刻早已忘了原先自己是多麼風光,隻是恨死了柳家的所有人。尤其是柳家祖母和她那個爹。
不過她並不知道,柳府眾人過的也並不好。
柳家的老太太沒有了珍貴藥材吊著,年歲大了很快就支持不下去了。柳舜和日日照顧也過了病氣,一同倒在了病榻上。
柳舜和的兩個嫡子女,柳薇已被人拿著鎖鏈拴在了床上,那柳錦謝早已在賭場之中殺紅了眼,搶了他的藥錢就離家而去。
現在越來越多被丈夫欺壓的妻妾選擇了入女學。江夫人也實在也咽不下這口氣,幹脆寫下了一封休夫書,直接離開了江府。
等到江譽登發現的時候,江夫人已經卷走了大半財產,直接進入了女學。
他氣急敗壞地找上女學書院,可是還沒有進門,就被那門口的兩個孔武有力的女學生像拎小雞仔一般扔了出去。
她們還頗為不屑地跟他說:“江夫人,哦不對,李小姐說了,你這個凡俗的阿堵物,她看著鬧心,索性扔了比較好。”
江譽登最終隻得灰溜溜地回府,正巧趕上月底管事的來問他要銀子,江譽登連賬簿都不看,揮了揮手就讓管事直接把需要的銀錢都拿走。
一開始沒了江夫人的精打細算小家子氣,他還覺得日子過得頗為清閑。可過了幾月之後管事的再來問他要銀子,還是管事的提醒,他這才發現江府之中已經出不起奴仆的月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