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們都不是什麼無名之輩,能不能要點臉,共侍一夫好看嗎?

一點都不好看。

將來我要是找夫君……

嗯。

我也不要求他對我一心一意了,他隻要對其他女子也無情無義就成。

這麼一想的話,我這個小侍女好像比她們這些鼎鼎有名的俠女們還要有小智慧呢 。

不過這個時候我沒有心情去沾沾自喜了。

之前也說了,我是探子。

做探子也不是說是想做就能做的,有些人是後天訓出來的,有些人則是天生就能吃這碗飯。

我就是天生能吃這碗飯的人。

誰能想到我這個武功平平毫無存在感的小侍女竟然有超乎尋常的耳識呢?

毫不客氣的說,就算那些內力奇高的武林高手也不一定有我聽的遠。

我常年麵無表情的皮囊下麵隱藏著一顆時刻在蠢蠢欲動的心。

靠著這雙耳朵,我聽了無數次的牆角。

我也曾沾沾自喜,畢竟世上像我這般天生稟異的人不多了。

可是現在,我實在聽了不該聽的話。

惶恐如我惜命如我不禁扶住旁邊的侍女。

她瞪了我一眼。

我沒有像往常一樣麵無表情的嘲諷她一下。

我隻想知道,少莊主他還記不記我們之間的情誼。

他會不會怒而殺我隻為徹底保住他紅顏知己的清譽。

畢竟隻有死人才不能開口說話。

事實證明我太狹隘也把少莊主想的太冷血了。

少莊主沒有一點點遷怒於我。

他甚至還交給了我一個新任務。

額,是的,以後我就是莊主夫人的侍女了。

他沒仔細說,但我想他的意思是這樣的:我把你安排到我娘身邊,她那邊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你就來告訴我。

畢竟是往自己親娘身邊安人呢,少莊主說的隱晦些也是沒毛病的。

雖然覺得自己又知道了一個秘密,離被滅口又近了一步,可是我每天還是在堅強的活著,並且在努力證明自己的價值,這樣少莊主就不會輕易哢擦我了。

啊?你說我為什麼不逃?

我雖然沒生在謝家莊,卻實實在在長在謝家莊的。

我沒戶籍沒什麼謀生手段,我怎麼逃?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我逃不掉。

沒有人會為了一個逃跑的侍女而得罪謝家莊。

或者不僅僅是謝家莊,還有天一派,醫穀和虞山閣?

話說回來,其實也不用那麼悲觀是不是?

往好的方向想,誰會犧牲一個好用又好掌控的棋子呢是不是?

所以就算做為棋子,我也要努力做一個有價值的棋子。

終於我不負少莊主所望,探聽到了莊主夫人的秘密。

“你說什麼?”少莊主溫和又俊秀的臉上露出了類似死了爹娘的表情。

額,其實也差不多了。

我頂著少莊主攝人的視線硬著頭皮把我發現的事又說了一遍。

事實上我也很驚訝的。

我是知道莊主和芙蓉姨娘的事的,畢竟改之公子活生生的人在那裏杵著 ,想裝作不知道都難。

但是我以為這事過去了啊,這些年莊主和莊主夫人都是恩恩愛愛的,芙蓉姨娘也被關在小院子裏十幾年沒有出來過了。

你說你們都不是什麼無名之輩,能不能要點臉,共侍一夫好看嗎?

一點都不好看。

將來我要是找夫君……

嗯。

我也不要求他對我一心一意了,他隻要對其他女子也無情無義就成。

這麼一想的話,我這個小侍女好像比她們這些鼎鼎有名的俠女們還要有小智慧呢 。

不過這個時候我沒有心情去沾沾自喜了。

之前也說了,我是探子。

做探子也不是說是想做就能做的,有些人是後天訓出來的,有些人則是天生就能吃這碗飯。

我就是天生能吃這碗飯的人。

誰能想到我這個武功平平毫無存在感的小侍女竟然有超乎尋常的耳識呢?

毫不客氣的說,就算那些內力奇高的武林高手也不一定有我聽的遠。

我常年麵無表情的皮囊下麵隱藏著一顆時刻在蠢蠢欲動的心。

靠著這雙耳朵,我聽了無數次的牆角。

我也曾沾沾自喜,畢竟世上像我這般天生稟異的人不多了。

可是現在,我實在聽了不該聽的話。

惶恐如我惜命如我不禁扶住旁邊的侍女。

她瞪了我一眼。

我沒有像往常一樣麵無表情的嘲諷她一下。

我隻想知道,少莊主他還記不記我們之間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