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野看她彎著腰捂肚子的模樣，異常擔心，直接將她橫抱而起，大步往岸上走去。
劉夢娜突然雙腳騰空失去平衡，心裏一悸，溢出一聲驚呼。
與她的驚呼一起溢出來的，還有下身的大姨媽...
“哎呀...你幹啥...我能走。”
賀野把她抱上岸，放在岸邊的一塊石頭上。
然後用衣服下擺幫她把腳上的水擦幹，再細致地為她穿上鞋襪，抬起頭問：
“好點了嗎？肚子還疼嗎？”
劉夢娜勉強笑笑，“好點了，我想回家一趟。”
“好，我陪你回去。”賀野將她從石頭上扶起，“你自己可以走嗎？”
“可以...”
剛從石頭上站起來，劉夢娜便感覺體內一股洪流從肚子奔流而下，剛想邁動腳步，卻霎時僵在那裏。
賀野見忽然停住，又奇怪地看向她，“怎麼了？”
“......”
賀野再側頭望往石頭上看了一眼，驚見灰白色的石頭上，居然清晰地出現了一塊血跡。
“小肉球...你是不是...”
雖然賀野是個男人，但他也多少知道寫女孩們的事。
看到那灘血跡，他自然想到了從前聽說的女孩例假。
“......”
劉夢娜微微點頭，已經羞到說不出話，恨不得把臉埋進胸口。
賀野瞬間明白了情況，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畢竟他之前隻是聽說過，但真的碰見女孩來例假，還是第一次。
“那...需要我抱你嗎？還是你自己走？”
劉夢娜其實不想自己走，但是又怕路過的村民看到賀野抱著她，所以還是說：
“還是我自己走吧。”
賀野點點頭，“我先把你送回家，你休息著，我來打水。”
隨後，賀野便把水桶藏在草叢裏，扶劉夢娜回家。
到了劉家，賀野把劉夢娜送到房間，劉夢娜讓他不用擔心。
賀野就轉身去廚房給劉夢娜倒了杯開水出來涼著。
劉夢娜則在房間翻出以前用的棉帶，和新褲子，去廁所換上。
出來之後，劉夢娜回到房間，賀野把溫開水遞給她。
“看到你家櫃子裏剛好有紅糖，就給你衝了杯開水。喝點吧。”
劉夢娜接過搪瓷茶缸抱在手中，一股暖流隔著茶缸流向她的手心。
劉夢娜朝他抿唇一笑，“謝謝。”
一口紅糖水下肚，溫暖了她的胃，也溫暖了她的心，讓她的四肢百骸都溫熱起來。
賀野坐在她身邊，帶著淺淺的笑容望著她。
他眼裏的這個小姑娘，沒想到已經來了例假，而且應該不是第一次。
“沒想到你你已經是大姑娘了。”
賀野沒頭沒尾地說出這麼一句，讓劉夢娜一頭霧水，“什麼？”
賀野抓抓自己的頭發，“呃...我的意思是...你已經來那個...就是大姑娘了...”
劉夢娜這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丟給他一個白眼。
“我下個月就要18歲了，當然是大姑娘了。”
“十八了...”賀野喃喃自語，“終於快長大了...”
賀野看她彎著腰捂肚子的模樣，異常擔心，直接將她橫抱而起，大步往岸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