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娜望著他堅定的雙眼,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之後咽下一口氣說:
“好吧,我們繼續走。”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稀樹草原上樹木稀少,隻有曠闊無垠的低矮草原,鋪展在夕陽之下。
就在這時,在視野盡頭,忽然出現了一片淡藍色的熒幕。
“快看!那是什麼!”
嚴熵大喊一聲,劉夢娜即刻向那個方向看去。
隻見那片淡藍色熒幕約有三米多高,悠然豎立在廣闊草原之上。
門裏仿佛有一片水幕在柔緩輕晃,散發出的幽藍柔光在夕陽覆蓋的草原上格外醒目。
“那裏就是出去的門嗎?”劉夢娜定定望著門的方向,癡癡地說。
但他們身旁的耗子等人,卻看不見那道門,“熵爺你們在說啥?哪有門啊?”
嚴熵此時已經沒有心情理會其他人和事,向著門的方向全力奔跑而去。
劉夢娜見此,也忙跟著跑了過去。
但就在這時,從隨風輕擺的低矮草原裏,忽然鑽出數十名手持槍械的緝毒警察。
為首的一位,就是賀野的哥哥,賀剛。
“嚴熵。我們是雲明省緝毒刑警。
你涉嫌組織黑.社.會性質組織,走.私.販.毒,才用暴力手段脅迫他人,甚至侵害他人的財產和生命安全。
現攜逮捕令將你捉拿歸案,進行進一步調查。
現在勒令你和你的同夥放下武器,配合調查。
如果有任何抵抗或不配合的行為,我們不排除采取強製措施。”
賀剛義正言辭的一番警告,令嚴熵等人呆立在當地,眼睜睜看著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
這一刻,終於來了。
嚴熵定定地站在原地,雙手慢慢舉過頭頂,側頭向後方耗子等手下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而後,依然泰然自若地向賀剛問道:“長官,我隻是普通的生意人,怎麼可能幹你說的那些事?”
賀剛從容地將證據資料舉起,向嚴熵高聲道:
“這是你名下的酒店和夜總會的賬目明細。裏麵每個月都有多筆可以資金。
那些酒店和夜總會,實際都是你用來洗白販.毒的資金吧。”
看到那些資料,嚴熵瞳孔一縮,即刻有些慌了。
“你們怎麼會有這些東西!”說罷,他瞬間明白過來,嘲諷地笑笑:
“居然還大費周章,跟到這裏來抓我,就是想趁我沒什麼人手的時候吧。
看來我身邊藏著你們的得力助手呢。”
賀剛將資料收起,厲聲道:“你不用管我們是如何拿到的。
隻要有這些證據,就足夠逮捕你了。之後我們還會去你的住所和辦公室搜查,一定能定你的罪!”
嚴熵深吸一口氣,緊迫地思考著。
他花了七年時間,費盡千辛萬苦才找到回到原來世界的門,不能就在這被刑警帶走關入監獄。
他要想個辦法,哪怕爭取些時間,隻要他和劉夢娜進入到門裏就大功告成了!
嚴熵向門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些刑警正好站在門的附近,而且他們似乎看不到那道門。
劉夢娜望著他堅定的雙眼,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之後咽下一口氣說:
“好吧,我們繼續走。”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稀樹草原上樹木稀少,隻有曠闊無垠的低矮草原,鋪展在夕陽之下。
就在這時,在視野盡頭,忽然出現了一片淡藍色的熒幕。
“快看!那是什麼!”
嚴熵大喊一聲,劉夢娜即刻向那個方向看去。
隻見那片淡藍色熒幕約有三米多高,悠然豎立在廣闊草原之上。
門裏仿佛有一片水幕在柔緩輕晃,散發出的幽藍柔光在夕陽覆蓋的草原上格外醒目。
“那裏就是出去的門嗎?”劉夢娜定定望著門的方向,癡癡地說。
但他們身旁的耗子等人,卻看不見那道門,“熵爺你們在說啥?哪有門啊?”
嚴熵此時已經沒有心情理會其他人和事,向著門的方向全力奔跑而去。
劉夢娜見此,也忙跟著跑了過去。
但就在這時,從隨風輕擺的低矮草原裏,忽然鑽出數十名手持槍械的緝毒警察。
為首的一位,就是賀野的哥哥,賀剛。
“嚴熵。我們是雲明省緝毒刑警。
你涉嫌組織黑.社.會性質組織,走.私.販.毒,才用暴力手段脅迫他人,甚至侵害他人的財產和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