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鑽心窩子的疼痛,讓眼鏡男一時間忘了所有,全身被痛苦緊緊包裹著,似乎已經斷了的手指,讓他恐懼萬分。

“嘿嘿” 秦燃視線轉移,看著眼鏡男痛苦不堪的表情,很是滿意的振振有詞道:“爸爸在教你看人,以後出門千萬認準了,柿子要挑軟的捏,不然...就你這弱雞樣,拿來熱身都磕磣!”

“.....”

秦燃無趣的鬆開手,男人立馬驚悚跳開,已經變形彎曲的手指,讓他瞳孔驟然擴大,他感覺指關節的骨頭好像都錯位了。

“放心,殘廢不了,找個醫生給你掰回來就行了。”

秦燃厭厭的看男人那副誇張的表情,滿臉嫌棄。

這點痛都受不了,還有膽兒出來狐假虎威?

“走吧,隔離室,帶路。”

秦燃淡淡朝還在愣神的幾個工作人員催促,登記男反應過來,目光從眼鏡男看著變形得可怕的手上抽離回來,再看向秦燃他們時,目光變了變,猶豫問:“那..他們?”

登記男把目光指向清沐他們,連帶掃了一眼個子小小,腦袋剛到木桌邊緣的小茉莉。

秦燃也跟著轉過視線,見段火樹他們已經麵無表情的跨著包,朝基地大門挪動,態度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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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隔離室,不過就是是臨時搭建的幾個活動板房而已,還在基地最偏遠空曠的地方,周圍荒涼一片,隻有幾個臭氣熏天的垃圾堆點綴著,環境可以說是差到了極點。

“這沒病,出來也該感染了吧 !”

江白厭惡的推開板房門,裏邊爛報紙、血跡、破衣料、塑料袋...每一樣,都在考驗他的忍耐力。

“環境都這樣,之前有人被抓傷了,死不承認,在這裏關一晚,隔天就屍變了。廣播一放出去,每天都有幸存者找上來,裏邊還混有感染者,最近,這邊都是滿的,誰有那閑工夫每天清理。”

帶他們過來的人,態度還算良好的朝他們解釋,為了讓江白徹底死心,他還一連拉開了剩餘的幾個板房門,裏邊的環境是一間不如一間。

“忍忍,明天這個時候,就能出去了。”

秦燃鄭重拍了拍江白的肩膀表示安慰,江白反回了一個白眼。

也不知道,這都是拜誰所賜。

秦燃嘿嘿笑著,倒挺欣慰,頭一次覺得,向來毛病多,又挑剔的小公子哥,還是個可塑之才。

二十四小時的隔離,對大部分人來說,很漫長。

清沐他們趕了一個禮拜的路,好不容易到了基地,休息的地方卻差強人意。

一到半夜,溫度驟降,微風穿過透風口,板房裏簡直跟冰窖沒兩樣。

小茉莉加了件厚羽絨,都凍得小臉發紫,其他人也根本沒辦法入睡,溫度太低,睡覺反而是種折磨。

於是,一屋子人,都隻好瞪圓了眼睛,時不時在板房裏走動著,保持清醒。

但,有一人除外。

秦燃傍晚時分的精神氣,到了晚上逐漸覆滅,困頓的眼皮很快沉沉合上,整個人進入深度睡眠狀態,身上的溫度也燒的嚇人,相比較其他人冷得不敢入睡,秦燃卻大汗淋漓的在隔離室一覺睡到隔天傍晚,離二十四小時,沒差兩個鍾。

“爸爸!”

鑽心窩子的疼痛,讓眼鏡男一時間忘了所有,全身被痛苦緊緊包裹著,似乎已經斷了的手指,讓他恐懼萬分。

“嘿嘿” 秦燃視線轉移,看著眼鏡男痛苦不堪的表情,很是滿意的振振有詞道:“爸爸在教你看人,以後出門千萬認準了,柿子要挑軟的捏,不然...就你這弱雞樣,拿來熱身都磕磣!”

“.....”

秦燃無趣的鬆開手,男人立馬驚悚跳開,已經變形彎曲的手指,讓他瞳孔驟然擴大,他感覺指關節的骨頭好像都錯位了。

“放心,殘廢不了,找個醫生給你掰回來就行了。”

秦燃厭厭的看男人那副誇張的表情,滿臉嫌棄。

這點痛都受不了,還有膽兒出來狐假虎威?

“走吧,隔離室,帶路。”

秦燃淡淡朝還在愣神的幾個工作人員催促,登記男反應過來,目光從眼鏡男看著變形得可怕的手上抽離回來,再看向秦燃他們時,目光變了變,猶豫問:“那..他們?”

登記男把目光指向清沐他們,連帶掃了一眼個子小小,腦袋剛到木桌邊緣的小茉莉。

秦燃也跟著轉過視線,見段火樹他們已經麵無表情的跨著包,朝基地大門挪動,態度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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