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下突然上來的那隊人,不是為了去村子支援正好被他們撞見,反而正是衝著他們而來的。

可視範圍不斷縮小,密集的飛蛾就繞著他們盤旋個不停,清沐幾人隔著臉上簡單防護的布料,粗粗的喘息聲沒有斷過。

後邊的裘爺也帶著兒子,艱難拖著疲倦不堪的身子,跟著隊伍,僅憑著前麵人留下的痕跡,摸索著前進。

茉莉平時最害怕這些飛蟲一類的東西,可眼下她的身上,幾乎落滿了軟乎乎的飛蛾,隨著她小心翼翼奔跑的動作,那些落在她頭頂、肩膀、衣服上的飛蛾換了一批又一批,她身上到處都是飛蛾留下的淡黃色粉塵顆粒,雖然內心無比恐懼,可她卻也沒有時間來適應這份恐懼。

她隻被江白緊緊拉著,腳下稍慢一步,都容易跟不上速度。

不光是茉莉,幾乎所有人,此刻都是一個顏色,頭發、眉毛、外露的皮膚和衣服上,都被變異飛蛾落下的粉塵覆蓋。

他們眼睛都隻敢露出一條細小的縫隙來。

這境況,就跟他們在沙漠裏,遇到沙城暴,被風沙吞噬的感覺差不了多少。

清沐的精神力在這些密集的飛蛾幹擾中,又暫時失去了作用,五官能感應到的,全是這些變異飛蛾的動靜。

他們堅持不懈的一直往林子深處鑽,終於趕在快要虛脫前,逐漸離開了變異飛蛾的巢穴領地。

成群的飛蛾,不再尾隨他們而來,昏黃視線也在逐漸恢複中。

隻是眾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見後邊突然傳出一道冰冷的人聲。

“再跑我開槍了——”

一個體能優越、叢林作戰經驗豐富的老兵,匿在樹幹後,朝他們警告,聽距離,似乎離他們特別近。

帶茉莉跑在最前麵的江白,仿若沒聽見,隻拽著茉莉繼續朝馬上就能恢複能見度的方向移動。

於是,那人朝江白的方向開了一槍。

在視覺模糊的條件下,子彈擦著江白的小腿劃過,頓時一股火辣辣的痛意朝他襲來。

老兵開完槍,便在另一顆樹幹後,一臉沉穩淡定。

要不是上級命令,要捉活口。

剛才那一槍,他定能收走一條命,男人這樣想著。

隻不過,這想法在他腦子裏沒有捱過三秒。

就被神不知鬼不覺突然躥到身邊的黑影,給打破了。

秦燃完全猶如鬼魅一般,在男人出聲的同時就鎖定了位置,然後飛速移動,男人剛扣下扳機,就感覺手腕一陣刺痛,槍、械被搶,同時脖子被人飛快卡主,沒等他掙紮驚慌,就聽“哢嚓”一聲......

秦燃平靜退開,被擰斷脖子的男人,身體無力倒下。

他收了槍支,沒等後邊追上來的人趕到,便又匆匆離開了,連個背影都沒給後邊的人留下。

“沒事吧?”

段火樹看江白腳上動作慢了下來,褲腿上正絲絲浸出一塊血跡,擔憂問。

江白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什麼聲音?”

清沐耳朵一動,忽然聽見幾聲清脆聲響,仿佛什麼東西被踩碎了一般,連插著話題問。

從山下突然上來的那隊人,不是為了去村子支援正好被他們撞見,反而正是衝著他們而來的。

可視範圍不斷縮小,密集的飛蛾就繞著他們盤旋個不停,清沐幾人隔著臉上簡單防護的布料,粗粗的喘息聲沒有斷過。

後邊的裘爺也帶著兒子,艱難拖著疲倦不堪的身子,跟著隊伍,僅憑著前麵人留下的痕跡,摸索著前進。

茉莉平時最害怕這些飛蟲一類的東西,可眼下她的身上,幾乎落滿了軟乎乎的飛蛾,隨著她小心翼翼奔跑的動作,那些落在她頭頂、肩膀、衣服上的飛蛾換了一批又一批,她身上到處都是飛蛾留下的淡黃色粉塵顆粒,雖然內心無比恐懼,可她卻也沒有時間來適應這份恐懼。

她隻被江白緊緊拉著,腳下稍慢一步,都容易跟不上速度。

不光是茉莉,幾乎所有人,此刻都是一個顏色,頭發、眉毛、外露的皮膚和衣服上,都被變異飛蛾落下的粉塵覆蓋。

他們眼睛都隻敢露出一條細小的縫隙來。

這境況,就跟他們在沙漠裏,遇到沙城暴,被風沙吞噬的感覺差不了多少。

清沐的精神力在這些密集的飛蛾幹擾中,又暫時失去了作用,五官能感應到的,全是這些變異飛蛾的動靜。

他們堅持不懈的一直往林子深處鑽,終於趕在快要虛脫前,逐漸離開了變異飛蛾的巢穴領地。

成群的飛蛾,不再尾隨他們而來,昏黃視線也在逐漸恢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