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真要說起來,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顧陌城隻把脈也實屬無奈之舉。

這位太太濃妝豔抹,臉上不知蓋了多少層,壓根兒就看不出什麼。她又噴了大量香水,口中也含著玫瑰香丸,恨不得三裏地開外就能聞得見……

女人嘛,都是愛美的,尤其是人老珠黃之後,更是恨不得掐死一切風華正茂的小浪蹄子們,最好再給自己換一張水嫩嫩的美人麵。

在場的都不差錢,一聽顧陌城說的頭頭是道,那位太太又活似被洗了腦似的配合,就也跟著往這邊湊過來,一個兩個伺機而動。

不過顧陌城自認是個厚道人,絕對講究先來後到,因此心無旁騖的幫第一位太太答疑解惑,最後更是說,“這樣吧,剛好我前幾天製藥的時候也做了點養顏丹,不如您先吃吃看。”

女人都是愛跟風的生物,圍觀的太太們見出現了第一個吃螃蟹的,心一橫,也跟著要。

俗話說得好,物以稀為貴,貨多了不值錢。

哪怕養顏丹做起來最簡單不過,材料價格也屬中下,顧陌城還是做為難狀,在眾人的一再請求下才一個人分了三顆。

三顆,隻有三顆,規規矩矩的裝在一個整體不過成年男子拇指大小的細長玻璃瓶中。

五天一顆,三顆半個月,足夠她們大吃一驚了。

甚至宴會散了之後,顧陌城也非常好心的送了林薇和宛然每人一瓶,不過後兩者的表情都非常複雜就是了,顯然對剛才顧陌城不給宛然麵子的事兒耿耿於懷。

林薇收了瓶子,卻不如其他人那樣滿心歡喜,而是笑容空前真摯的挽留道:“顧大師真的不再多住幾天?我就覺得跟您投緣極了,原本還打算約您後天一塊兒去滑雪呢。不如就跟師兄一塊兒留下吧,也好讓我們一盡地主之誼,又不耽擱二位團聚。”

顧陌城笑笑,很幹脆的說:“打擾這麼多天,已經很過意不去,也該走了。”

回去的路上,井溶忍了好久,終於還是歎息一聲,按著她的腦袋晃啊晃,“虧我還擔心你,殊不知你竟是青出於藍,天生的奸商坯子。”

顧陌城把自己的腦袋從他手掌下麵拯救出來,一邊用手指勾頭發,一邊搖頭晃腦的說,“承讓承認,我總得多多的攢錢,這樣才能讓師父安享晚年,光大門派。”

井溶笑著搖頭,“我還活著,這些事哪裏就用得著你了?”

“這話說的不對,”顧陌城很嚴肅的反駁,“我也是師父辛苦拉扯大的,也是正經的傳人,怎麼就沒我的事兒了?”

井溶有點疲憊的捏捏眉心,很是縱容的點點頭,“好,說不過你。”

顧陌城嘿嘿一笑,這才滿臉好奇的打量車子內部,東摸摸西摸摸,碰到好玩兒的了還會自己個兒傻樂。

井溶微笑著看她自顧自的樂,欠身從手邊的小格子裏拿了瓶果汁出來,插了吸管遞給她,“喝不喝?”

“喝!”顧陌城二話不說就接過來,喝了一大口之後就美壞了,“唔,好好喝呀,這是什麼?”

不過,真要說起來,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顧陌城隻把脈也實屬無奈之舉。

這位太太濃妝豔抹,臉上不知蓋了多少層,壓根兒就看不出什麼。她又噴了大量香水,口中也含著玫瑰香丸,恨不得三裏地開外就能聞得見……

女人嘛,都是愛美的,尤其是人老珠黃之後,更是恨不得掐死一切風華正茂的小浪蹄子們,最好再給自己換一張水嫩嫩的美人麵。

在場的都不差錢,一聽顧陌城說的頭頭是道,那位太太又活似被洗了腦似的配合,就也跟著往這邊湊過來,一個兩個伺機而動。

不過顧陌城自認是個厚道人,絕對講究先來後到,因此心無旁騖的幫第一位太太答疑解惑,最後更是說,“這樣吧,剛好我前幾天製藥的時候也做了點養顏丹,不如您先吃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