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最昂貴的東西，無法用具體價格估量的東西。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趙氏集團的出價才是豐厚，即便是柳雲，也得感慨別人財大氣粗。
“小事一樁。”
楊飛擺擺手，表示自己並不將趙氏集團放在心上。緊接著，他又問道：
“趙氏集團什麼來曆？”
柳雲聞言一怔，心中苦笑連連，現在才明白過來，楊飛為什麼會剛剛那麼有勇氣。
原來，他根本就不知道趙氏集團的來曆。
不過，這也能理解，相對比大多數的集團而言，趙氏集團的確低調，服務於權貴，大多數人對其都是一知半解。
唯獨柳雲對趙氏集團一清二楚，他們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點，用同樣的方式發家，也清楚對方的基本盤在什麼地方。
隻是柳雲一直都沒有走出淩海，而趙氏集團走出了魔都。
一點點的差距，帶來的是量變。
短短時間，楊飛在柳雲的解釋之下，倒是明白了趙氏集團的實力，不過他並沒有柳雲那樣的恐懼，反而饒有興致的提議。
“這樣吧，雲姐你現在就把趙氏集團的人約出來，我跟他們聊聊，你說如何？”
柳雲有點猶豫，楊飛的勇敢跟無知都讓她驚愕，現在二者的集合體在自己麵前信心十足，這讓她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不需要考慮，我會讓趙氏集團的人從哪兒來，就滾回什麼地方。淩海，他們注定折戟沉沙，主動退出。”
楊飛與其尋常，就像是討論晚餐是什麼一樣。沒有慷慨激昂，也沒有信誓旦旦，更不會有妄言。
這對楊飛而言，的確比喝涼水還容易一點。
“那我信你，飛哥。”
柳雲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鬆了口氣。她不喜歡肩負責任，從小到大她就是這樣過來的。好不容易自由了，卻又要為怡然居的生死奮鬥。
現在楊飛願意幫忙，她如何會拒絕？她現在雖然高興不起來，精神狀態卻比剛才好上一些，輕鬆了許多。
打電話，約人很簡單，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趙氏集團的人接到電話之後，卻沒有十足的把握見到柳雲之後就吃掉怡然居。
楊飛的出現出乎他們的意料，更讓他們意外的是早就埋下去的暗線秦主管帶來的消息，楊飛有意拿下怡然居，成為怡然居的股東之一。
這讓趙氏集團在淩海的負責人吃驚之餘，更多的是疑惑。
他實在不明白楊飛拿下怡然居有什麼好處，餐飲行業說白了就是一個噱頭，賺錢嗎？賺錢！
但對他們而言，都是小錢。
趙氏集團真正看中的還是怡然居在淩海獨一無二的地位，他們要的是富二代圈子的資源，而不是怡然居跟柳雲。
前者價值難以估量，後者的價值卻隻限於地皮，跟容貌，很容易就能計算出來價值。至於能力，像柳雲這樣能力極佳的人其實不少。隻是千裏馬常有，伯樂不常有。
這才是最昂貴的東西，無法用具體價格估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