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品行。
說到底，品行才是比金錢更寶貴的東西。
“這樣就夠了。”楊飛離開之後，何健才問道。
對此，沈悅倒是有自己的解讀：“楊飛很優秀，他知道自己要的東西是什麼，也知道我們的目的是什麼。從一開始，這就不是談判，而是宣告。單方麵卻讓人很舒服的宣告。接下來的細節即便是撕逼，也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反倒是我們自己這樣做的話，會麻煩不斷。因為我們實力不足。”
沈悅有些唏噓：“也不知道楊飛是從哪裏學來的，明明很年輕，卻這麼誠懇，讓人找不出理由拒絕他。”
“走吧，去淩海大學，不過你不能去，你今天開始就自由活動吧，想幹嘛就去幹嘛，回去的時候我會叫你的。這一次的首功，是你的。”
學校裏麵十分熱鬧，現在雖然是畢業季，但出行的學長學姐依舊不少，大多數人有了穩定的工作之後，已經開始策劃搬家，離開學校這個大家庭了。
“您好。”沈悅文質彬彬，上位者的氣息沒有被完全掩蓋住：“我是沈悅，冒昧來訪，還請海涵。請問一下，蘇然小姐是哪位？”
頭發亂糟糟的師哥當即回首召喚蘇然，他對蘇然並沒有意見，甚至還有一丟丟的喜歡。畢竟實驗室是非常現實的地方，隻會跟美貌也是二選一的。
蘇然到了之後，麵露驚訝，當知道沈悅是寵著自己來的，是瀚海集團的高管的時候，她心中打鼓，不確定這不是楊飛找來的托。
“這一次我的目的之一是跟侯齊教授達成合作，其次就是偶然看到實驗室的內容，被蘇小姐的誠懇所打動，想要了解一下具體內容。”沈悅語速不快，注意著蘇然的反應。
在看到蘇然驚訝的時候她不免得意，但緊隨而來的懷疑卻讓她明白為什麼楊飛要讓自己來，而不是他親自出馬。倒不是他不想，而是未必能夠瞞過去。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蘇然邏輯清楚的講解完畢，沈悅戰術後仰也結束了。她抬頭，認真道：“如果你做研究的話，未來絕對是行業領軍的人物。”
“不敢當，我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清楚。”蘇然搖頭。
“在我看來，投資的潛力非常大。我先拍板，一百萬的投入，不過更多的支持，需要在三天之內的討論才能獲得批準。不出意外的話，第二比資金會在下個星期一打入公司賬戶，這是第一筆的資金。”沈悅同樣誠懇，反正是完成楊飛的委托，同樣是惡心一下實驗室裏麵的其他人。
她太清楚這裏麵的人都是什麼貨色了，或許他們都是學者，但也僅僅是學者而已。
在看到比自己更優秀的對象的時候，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都不是去超越，而是將其摧毀。別看世界想和，但這種事情的確是存在的，並且隨著時間，隻會越來越多。
“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你的講解真的很棒。”沈悅由衷說道，這倒不是楊飛安排的。而是都是行業頂尖的女性，都被中上過無數次。
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