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離職，我的承諾還有效果。”楊飛接著補充了一句。
這下，地中海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定之後，將腰一彎，“飛少，是我不對，不過沒有下一次了。”
楊飛聞言一笑：“下一次？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我可以保證你會在監獄裏麵呆一輩子的。”
這樣一番話，在楊飛說起來，卻讓地中海心底發寒。楊飛拿出來的證據讓他亂了心神，失了分寸。
接下來的對話則更是讓他心驚膽戰。
地中海從未想過自己跟醫藥聯盟的交易會被楊飛查到，尤其是最開始交易的時候，那個時候江家還是大邑製藥的掌控者，楊飛都在淩海。
他究竟是如何知道自己暗中做的事情，難道醫藥聯盟內部也有楊飛的人，是他們將自己的信息泄露了出去？
這種可能倒不是沒有，隻是地中海根本不相信自己遇到了最壞的結果。現在證據都被擺上來之後，他隻能選擇相信，相信楊飛說的話，相信他會給自己機會，讓自己重來。
而不是現在就把自己送給警察，殺雞儆猴。
雖然說現在這樣做也是殺雞儆猴，但未免有些溫柔了，大多數公司遇到同類的事情，都是直接移交司法機關，以儆效尤的。
“怎麼？現在知道後悔了？”楊飛微微抬頭，問道。
地中海麵露苦澀，不知道這是楊飛的套路，還是他可憐自己了，隻能搖頭。
如果是楊飛想要幫自己的話，倒是好事。要是楊飛隻是套路自己，想要從自己最裏麵知道更多的東西的話，還是閉嘴最好。不然稍不注意，自己就會被醫藥聯盟視為叛徒。
即便是出賣了一些信息，他也不相信楊飛會給自己想要的東西。
“後悔又如何？”他沉聲說道：“我知道你絕對不會給我重來的機會的，我們幾個在你眼裏隻怕是都是一樣的，都是工具人，存在的意義就是讓大邑製藥的員工知道跟著你才有肉此。”
楊飛並不否認，他說的很對，既然是工具人，就得有做工具人的準備，一帆風順，絕對不可能出現的。
反而就得順應楊飛的套路，去做自己想做，或是不想做的事情。
選擇的權利一直都是沒有的，倒不是楊飛不給。而是棋子就沒有選擇的機會，即便是有，也被浪費的差不多了。
“至於你們。”楊飛看向其他人，似笑非笑道：“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將你們幹的好事全部吐露出來。不過我可以保證，我不會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
他站起了起來：“除了這個地中海，其他人都還有一丟丟的機會，隻要聽話，我不介意大邑製藥多一個人吃飯。要是不聽話的話，現在就得跟他一樣，有多遠滾多遠了。我重複一遍，這不是玩笑，而是最後通牒。”
辦公室震動，剩下的三個人已經慌神，現在楊飛拋出橄欖枝之後，他們再無想法，前後不過一秒，就都噤若寒蟬，直到楊飛開口，他們才敢小心翼翼的懺悔。
“現在離職，我的承諾還有效果。”楊飛接著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