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錢蕊也遭到了襲擊,明明身邊空無一物,腹部卻被重擊,錢蕊捂著肚子,劇痛讓她不得不蹲下身子。
“最後一遍,罪民關在哪裏。”柳滄海聲音冷漠的問道。
原本蹲下的錢蕊順勢被按在地上,後腦遭受重擊,隨後暈了過去。憑空出現的一隻手握著刀,懸在錢蕊後腦。呂茂才腳下則流出綠色小晶塊,流向李誌業,觸感冰涼,感受到被限製住的李誌業還沒從第一次受傷那下緩過來呢。
“喂,等等,”石峰大喊著,他知道柳滄海他們無法理解自己,他好想說出口,好想救下錢蕊。
那隻手猛然抬起似乎隨時都會落下。
“啊!”石峰痛苦的大叫,閉上眼睛,他無法說出答案,他明知道答案卻無法說出,他不敢睜開眼睛,似乎是他的天性如此,他突然想起那個噩夢,無能為力。
“地下室。”
“什麼?”呂茂才沒聽清,李誌業被打的聲音沙啞,加上胃裏很不舒服,聲音很低。
“在地下室,這個樓的,地下,咳咳咳......”李誌業說完話便不停的咳嗦,手上的鮮血讓他很是無奈,不至於直接死了吧,胃裏感覺很空,好疼啊,就算不死這治療期也不會短啊。
“我看看啊”柳滄海說道,說著話,錢蕊身前的匕首倒是消失不見了,呂茂才也控製著李誌業身上的物質離開。
“哦,還真是唉,不過好像不容易進去啊,有鑰匙嗎?”柳滄海揉了揉太陽穴,好久沒見過這樣的門了,怪不得自己之前沒注意。
見李誌業不說話,呂茂才上前,喊道:“知道鑰匙在哪嗎?”腳還輕輕踢了他一下。
李誌業剛要回答,又是猛然的咳嗦,手捂著嘴,可也無能為力。
“麻煩,”呂茂才,上前一步,掰開李誌業嘴,將一個藥丸塞了進去,還低聲說道:“自己也不注意點,淨吃些奇怪的東西,那可是氧化鉻啊,會吃死的。”
“你他媽......”藥效還沒發揮,李誌業說話還是有些困難,明明是這孫子硬塞進自己嘴裏的,什麼癖好,他媽的。感受到胃部的痛處減小,李誌業瞪了一眼呂茂才,繼續說道:“鑰匙在兩個部長手裏,不知道他們在哪。”
呂茂才瞪了他一眼,沒有再理他。
“謝謝,看來還是得靠我們自己了。”柳滄海倒是很有禮貌的說道,一改冷漠語氣。
“不用殺了他們吧?”那個一直不見身影的姑娘輕聲說道。
石峰則心頭一緊,他們依舊被動。
“不用,本來也沒打算要他們命,這個小子叫呂茂才,那個一直不肯現身的姑娘叫秦斐(讀三聲)。以後多關照啊。”柳滄海笑著說道。
李誌業覺得對方這個態度轉的就離譜,還是不理他吧肚子好難受。
柳滄海沒再多說什麼,示意秦斐和呂茂才離開,三人一起想地下室進發。
“等等?”李誌業突然說道。
柳滄海倒是不急,停下腳步看著他,一點都不喜歡他眼神的李誌業扭過頭去說道:“路上遇到人別說我告訴你的啊。”
“好,那他們?”柳滄海又指了指石峰和錢蕊。
“沒事,還有我呢。”李誌業回道。
“好的。”
“早知道他這麼配合就不打他了,還威脅錯人了,秦斐啊下次別那麼衝動。”
“狗打的。”
“這話說的真難聽,以後不怕嫁不出去啊......”聲音漸遠,隨後消失。
石峰看著李誌業完全愣住了,臉上的淚痕還沒幹,直愣愣的看向李誌業。
“你......”
李誌業攤著手,一臉苦笑的看著他,“這回你真的全知道了。”
“我......”
“噓~”隨後李誌業又指了指還在昏迷的錢蕊。
石峰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我把錢蕊送回去,之後再說吧。”
李誌業點了點頭,艱難的站起身來,離開了,石峰也是如此,背起錢蕊,先把錢蕊送回宿舍。
說回一直存在感不高的高零意身上,王林帶著幾人下了山,相對上山而言下來容易很多,但是路程依舊不合理的遙遠。
“連上了。”蔡迷說道,其他人沒說話,但是也同樣連上了組織內部的交流網。
王林陰沉著臉,一言不發,高零意看著其他人,他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自己也沒什麼用處,主要是他們搞那些亂七八糟的,自己完全不懂啊,例如那個第一條,西山基地地下失竊,這是啥意思。
地下有啥秘密武器,或是俗套的封印怪獸?
高零意總覺得自己和組織格格不入,王一久一行人也有些茫然,蔡迷似乎猜到了什麼,邊上的杜明欣和他對視一眼,相望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