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更是應證了成天的想法:酒館內的所有人不無驚歎,看著亞克先生喝完的空桶已經快堆起座小山了,而他本人卻絲毫沒有醉意,反而又叫了兩桶…
“亞克先生?您喝這麼多酒不要緊吧…”麗兒現在擔心的,不是自己的錢不斷地從錢包中流失,而是這個杜沃夫人喝多了該怎麼辦!“當然沒事!我們杜沃夫人…嗝…就從來沒醉過…嗝…”亞克明顯感覺已經吃不消了,可還是與麗兒強嘴。再是承天這邊,這個從未喝酒打過交道的青年正努力的接受著酒精的衝擊,微紅的臉頰,發燙的雙手,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變成這樣,可身邊的海拉雖然也是第一次喝酒,但仿佛有神明的護佑而千杯不倒,與亞克拚比著酒量。舍麗兒因擔心承天吃不消,就先行帶著他離開了,留下海拉和亞克繼續這場“火拚”。
舍麗兒在酒館附近找了家旅館開了間房,安置好承天後決定好好休息,讓疲勞了一天的身體放鬆一下。“麗兒…”承天的聲音雖然聽起來有一點虛弱,但也比之前溫和了不少,“我想摸摸你的貓耳…”一語驚人,舍麗兒的臉突然滾燙了起來,這是什麼請求?我該怎麼回答?但身體仿佛被酒精阻絕了思考的能力,徑步向前躺到了承天的身邊,明早勇者大人應該不會記得吧…
第二天的早上,承天迷糊的睜開雙眼,自己有一次出現在了陌生的房間,但總覺得自己身邊躺了一隻貓‘呼嚕呼嚕’的叫著,但等他轉頭一看,出現的卻是麗兒躺在他的懷裏,枕著他的胳膊。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段段的記憶湧了上來,自己昨晚居然說出了這麼羞恥的話!而且還摸了一晚上麗兒的耳朵!但看她那樣到好像還蠻舒服的說…不不不我在想什麼呢!現在怎麼能是像這種東西的時候?承天跳下了床整理了下衣服,拉開了窗簾,燦爛的陽光透過了窗戶灑了進來,舍麗兒不自禁的顫了顫,承天的心由不爭氣的越跳越快,自己也控製不住雙手,伸向了麗兒那毛茸茸的耳朵,柔軟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少女那細嫩皮膚也讓他回想起……
“嗯~早上好,勇者大人,欸?欸!“剛剛醒來的舍麗兒睡眼朦朧,在睡夢中隻覺得一直有個人在摸自己的耳朵,可醒來看清楚是承天之後嚇了一跳。
“勇…勇者大人!你這是…”舍麗兒將羞紅的臉轉了過去,“勇者大人玩了一個晚上…難道還沒玩夠嗎?”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承天意識到了事態正在往不可理喻的方向發展,趕緊解釋道,“我隻是,無法忘記那柔軟的觸感!”
“欸!勇者大人…你…”雖然憤怒洋溢在字眼之中,可真實的內心卻是春意盎然,無數的幻想湧上心頭,猜測著承天他那稚嫩的外表下真實的想法。‘他不會饞我身子吧!’的想法第一個跳了出來,可又覺得承天那樣穩重的人不會是這樣的人。少女的煩惱總會伴隨終身,但舍麗兒卻喜歡這種逐步推理的個人遊戲。
承天的處境卻有點尷尬,懸在半空中的手無處安放。收回來吧,說不定麗兒隻是傲嬌,沒準還蠻喜歡摸耳朵的;可繼續吧,說不定會因此破壞他與麗兒之間微妙的關係,屬實進退兩難。
“送信之神赫爾墨斯,請您聽從我的請願,將承天和他的小貓咪帶到這裏吧。”海拉默默的吟唱著。片刻之後承天與舍麗兒便出現在亞克的鐵匠鋪。“誒呀~這對小夫妻一清早就這麼有活力呐~“海拉笑著走上前,放下了承天抬著的手,又在舍麗兒臉上擠出了個微笑。
“你們有麻煩了,趕緊收拾好去見國王吧。”亞克沉著臉,無奈地說著,“海拉也會陪你們一起的。”
“欸!剛不是說沒有我的嗎?你個糟老頭子騙我!”海拉一下子跳了起來,不服氣的她正準備施法逃跑,可卻被亞克先生用一股怪力強行打斷了。“行了快走吧,國王已經寬限了很多時間了。”亞克先生搖著頭,把一行人推到鐵匠鋪外,一行護衛隊路過,順勢帶走了承天三人。而承天的內心卻遲遲沒反應過來,自己怎麼就要去見國王了?是國王有什麼委托嗎?但聽著亞克先生的語氣更像是國王很生氣的樣子,希望會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