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無需決定該走的路(1 / 3)

“人生應該從一無所知到確定自己的方位的一個過程。”老者凝視著年浩,用著坦然表情地說著:“年浩小友,首先自己我介紹一下,我是會計社歐洲負責人,你可以稱我為康斯坦丁。”

聽到這個稱呼後,年浩思索了一番,吐出煙圈。而後搖了搖頭,他將煙灰直接彈到地上。身子靠在椅子上,雙腳抬了起來,直接擱在了桌子上,鞋底還壓在了桌上書籍的一側。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我們稱之為傳承。可是,你少了這一步。”康斯坦丁伸過手,拉住書本的一側,用了一點力,才將壓在年浩鞋底的書拉了出來。“這書是1841年的愛倫坡的書,手抄版本,很珍貴的。”

年浩看著康斯坦丁擦拭著書角一言不發。

“像你這樣的人,曆史上有很多。但是都已經失去了記載,甚至像是毫無發生過一樣。”康斯坦丁繼續解釋著:“如果你需要證據的,我無法提供,因為這些出現過的人都已經消失了,所關聯的一切,都被曆史更改了。但是,你非要證據,你不是最好的證據嗎?”

年浩問康斯坦丁:“先現在跟我有關聯的一切,遲早會更改,你也一樣會被更改對不?”

康斯坦丁搖搖頭:“不清楚。可是至少,你現在處於如此的境地,必然有著很大的聯係。而且,現在的世界,已經堅固無比,其中一個因素更改,則會引發無窮的蝴蝶效應。”

“這些都不是理由吧。我想聽真實的。”

康斯坦丁歎了口氣,語氣很是落寞的講述著:“這宇宙存在一個跟這個世界一樣的地方,那地方叫諾夫羅大陸。雖說名字是大陸名字,但其實就是一個跟我一樣的地球。如果被一些科學家知道,那些科學家隻會說是平行宇宙。但不是真實的,宇宙從未有過平行的。也未有同生的。但是事實就是這是一個世界,那邊又是一個同樣形狀的世界。僅此一個事實而已。想要描述那個世界怎麼誕生,怎麼出現,這根本無法用我們的思想來理解。如同螞蟻不會想到人類的想法,就是這樣簡單。宇宙之中,我們的大腦尚不能思索出這一切的過程。我們擁有的想法,隻是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

年浩再度吐了煙圈,他看著這個名叫康斯坦丁的老者,回憶著自己腦中一切所能展現的記憶,似乎都不能掛鉤在這個所謂的諾夫羅大陸。但‘諾夫羅大陸’這個詞,就這麼的一直充斥在腦中,從未消失,也從未出現,兩者矛盾的存在體。

“其次,我們要談到時間跟空間的概念了。”康斯坦丁繼續說著:“時間,空間,這兩個東西,最近百年來,物理學家不斷地研究。尤其以愛因斯坦最為透徹,其後的幾十年來,都是在愛因斯坦的理論上,諸多的科學家以此基礎開始探究。可是,我們擁有的,畢竟是一個凡人的大腦。所能思索的,都逃不出腦力的範疇。”

年浩點點頭。很是讚同康斯坦丁的話,他將煙頭丟在地上,吐了口痰,直接吐滅了火星。康斯坦丁看到這裏,歎了口氣,他從桌子上翻了一下,找出兩張A4紙大小的白紙,兩手分別抓著這兩張紙,一上一下的平行懸空展示著。

“如果這兩張紙,分別代表我們的地球,跟諾夫羅大陸。這兩張紙在平行理論上看來是永遠碰不到的。這個理論是從空間出發的。可是加上時間這個觀念呢?”康斯坦丁話落下後,就將其中一張代表諾夫羅大陸的白紙反複的揉搓,壓成一個圓圈,又將這個紙球放在桌上壓扁。最後,將這個壓扁的紙球放在了代表地球的白紙上。“就這樣,兩個世界相撞了。地球一直處於時間的直線中,而諾夫羅大陸的時間雖然沒有改變過,但相對於地球來手,它就是一個亂七八糟的圈圈。褶皺處,彎曲處,毫無規律的觸碰到了地球這條平直的時間線。”

康斯坦丁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後,繼續說道:“比如說2000年。我們的時間線是平直的,但他們的時間線全是曲曲折折,他們2000年的一月跟七月,就會因為曲折同時落在了我們的三月。大概這種解釋你應該聽的懂?”

年浩點點頭,雙手交叉放在胸口,一言不發,繼續聆聽。

“隻不過,諾夫羅的時間線再怎麼曲折,對他們來說,他們仍舊是在一條平麵上運行的,完美無缺。”

“既然兩個世界以這種形式觸及,為何說是一個單行道?”

康斯坦丁搖搖頭,說著:“是單行道,但又不是。諾夫羅某種的力量能在兩個世界觸及的時候,打開一個通道。但我們的世界卻是不能夠。所以這種單行道,隻存在於他們世界的態度。”

“通道?”年浩饒有興致的問道。

“全球每年有幾千萬的人口失蹤。絕大部分是有原因,可還是有很多人的失蹤,卻是要歸功於諾夫羅大陸。”康斯坦丁說道。

“穿越?這些人穿越了過去?”年浩問道。

“沒有穿越這個事情。”康斯坦丁堅決的說著:“我們這邊失蹤的人口去了諾夫羅大陸,但是諾夫羅大陸的人卻來不了。這不是穿越,是引力理論,質量越大的東西,越能吸引質量小的東西。隻是,這兩個世界是以力量來衡量的,諾夫羅大陸擁有的力量如同木星一樣,地球依舊是地球,一旦徹底接觸,地球徹底就會被分解。所幸,兩個世界隻是簡單的點於點的接觸。”

“也就是說,諾夫羅大陸擁有的絕對的力量,將接觸的地球之物通通吸引而去了。所以,這個世界無法察覺有那麼一個存在。”

康斯坦丁點點頭。“諾夫羅大陸的強大,不是我們可以探索的。地球對於他來說可有可無,他就像地球上那些宗教信仰一般的神一樣的存在。”

“我明白了。”年浩口氣很冷,他問道:“那你說,我是從那個世界而來的,而且是唯一的,是嗎?”

“我們已知的唯一。”康斯坦丁回答。

“你們?”年浩追問著:“會計社?現在該談談你們組織了吧。”

康斯坦丁搖搖頭。“現在還沒到談論的時候。因為我的話,還沒完。請小友繼續聽我說下去。一個理論突然以名詞解釋,對於剛觸及的人,都是無法理解的。所以在這裏個理論出現前,所要對告知的人,便是將發現理論的方式方法逐一的演示。關於我們組織,這個解釋,需要很長的鋪墊。我想你似乎已經等待了十七年,對於我現在這麼的話,應該還是有等待的耐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