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隻是我查到了一件事,請郡王大人一定要幫我這個忙。”
“什麼事?”
石達郡王覺得有些奇怪,這小小的侍衛找他能有什麼大事?
杜慶生也不矯情,立刻拱手便客客氣氣地說。
“郡王大人,關於殺天才案,我已經查到了究竟是誰在搗鬼,而且已經有人去通知盧王了。”
一聽是這事,石達郡王眼前一亮。
他正愁著這事呢,沒想到來了一個人,直接告訴他,已經查到了事情。
“究竟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在我們神昊國興風作浪?”
“這個人的身份很特殊,是風月國之人,而且還是風月國太子宮禹的侍衛。明天你去查查這五個家族有沒有天賦比較好的弟子暴死家中,如果有,那必定就是這個人。我親眼見到他闖進這五個家族當中,而且穿著夜行衣。”
杜慶生附在石達郡王耳邊,將這五個家族告訴石達郡王。
也不知道怎麼地,杜慶生習慣性地就這麼做了。
這件事又不是不能見人,本來可以開口大聲說出來,卻要咬耳朵。
石達郡王對於他的這個舉動也蒙圈了好一會,杜慶生是不是習慣了這麼說話了。
動不動就咬耳朵,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一定會去查,你們放心。”
石達郡王自然不會放過這條重要的線索。
“郡王大人,我希望你把這個人看好,等待盧王的到來。”
石達郡王未必能夠控製住這個人,最好是先看好,等盧王來再做決定。
秦逸馬不停蹄地奔跑,跑了兩天終於回到了帝都。
秦逸第一件事就是往盧王府裏跑,大多數時候盧王都會在自己的府內。
盧王府的守衛認識秦逸,所以秦逸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快速地進入了盧王府。
秦逸趕到的時候,隻見盧王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秦逸,來找本王何事?”
“王爺,關於天才暗殺案,我們已經找到了凶手。”
盧王立馬站起來,手上的酒杯都已經忘了放下。
“你說什麼?”
“是風月國的人,而且還是過去太子宮禹的侍衛。”
盧王轉過身嘴裏不停地嘟囔著:“風月國,太子宮禹的侍衛......”
這可是關鍵性信息,他才在不停地念叨。
要知道這個信息足以給風月過定罪,接下來就要看看皇帝是如何聖斷的了。
“立馬跟我進宮去見皇上。”
盧王風風火火地,拉著秦逸就往皇宮裏跑。
“皇上,微臣有一件要緊事稟報。”
“皇叔,你就直說吧,最近煩心事挺多,你就不要跟朕拐彎抹角了。”
“皇上,秦逸已經查到了一件一直以來讓皇上頭疼的事,或許是我們的情報機構疏忽了。”
“皇叔,趕緊說與朕聽聽。”
“天才暗殺案,是風月國曾經太子宮禹的侍衛所為,現在人就在石達郡。”
神昊皇一聽,一掌將麵前的桌子給拍碎。
“又是風月國,上次屠我城,今日殺我天才。”
“不是,隻是我查到了一件事,請郡王大人一定要幫我這個忙。”
“什麼事?”
石達郡王覺得有些奇怪,這小小的侍衛找他能有什麼大事?
杜慶生也不矯情,立刻拱手便客客氣氣地說。
“郡王大人,關於殺天才案,我已經查到了究竟是誰在搗鬼,而且已經有人去通知盧王了。”
一聽是這事,石達郡王眼前一亮。
他正愁著這事呢,沒想到來了一個人,直接告訴他,已經查到了事情。
“究竟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在我們神昊國興風作浪?”
“這個人的身份很特殊,是風月國之人,而且還是風月國太子宮禹的侍衛。明天你去查查這五個家族有沒有天賦比較好的弟子暴死家中,如果有,那必定就是這個人。我親眼見到他闖進這五個家族當中,而且穿著夜行衣。”
杜慶生附在石達郡王耳邊,將這五個家族告訴石達郡王。
也不知道怎麼地,杜慶生習慣性地就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