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四平八穩的生生晚點了三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坐的紅豆都要開始懷疑人生了,好後悔被沈靜柔這妮子慫恿一起過來。
沈靜柔也是一臉不滿的揉著腰和屁股,一直嚷嚷著這車比飛機還牛,都能晚點這麼久。
過來接他們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煩了,在車上就接到了好幾個電話,問她們到哪了,他們隻能解釋說路上車子壞了,會到的比較晚。
現在見到了這個車牌號的車終於進站了,不光牛莉她們嚐出了一口氣,連等著接人的那位鄉親都跟解脫了一樣。
“你們是牛莉和她閨女們不?”以為看上去有五十多歲,身體看著很是強健,臉膛黝黑的老鄉過來問還站在車邊上張望的牛莉。
“是是是,您就是三表舅吧!”牛莉趕忙上前和這位老鄉接頭,其實跟這位還真沒有什麼親戚,農村嘛都是這樣按照輩分叫的。
往往會出現叔叔和侄子幹仗什麼事情,就是因為都是同齡人,小孩打仗那樣的,就能出來這種情況,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
三表舅一看找對了,黝黑的臉上樂嗬嗬的上前就幫著拿東西,做慣農活的人,力氣大,上前就把所有包袱全都包圓了,紅豆和沈靜柔根本就插不上手。
牛莉在一邊有點不好意思,一邊跟著那人往車站外麵走,一邊說到,“三表舅,我們也拿點吧,別累到您。”
在牛莉的示意下,沈靜柔也說道,“三表舅老爺,我幫您。”
紅豆還在一邊腦子裏轉悠著博大精深的輩分排列表,這一聲稱呼真的好難啊……
當三人看著三舅姥爺把大包小包的東西帥氣的甩上一兩髒兮兮的翻鬥子的時候,心情都是像過山車一樣起伏了一下。
這邊叫的翻鬥子就是那種前麵一個軲轆,後麵帶著大鬥子,沒有頂子,開起來二裏地以外都能聽到聲音,還冒黑煙的那種農用車。
三舅姥爺已經拿下一把帶拐彎的鐵棍子,不知道插進了那裏,掄圓了膀子就是亢亢的一頓搖,車後麵的管子裏冒出濃煙,機器的聲音震耳欲聾。
“快上車,咱們到村都得黑天了,路上不好走,要快點了。”三舅姥爺扯著嗓子大聲喊著,自己坐上了駕駛位。
我們隻有相互對看了一眼,手腳並用的爬上後麵的大鬥子裏,我們都在暗自慶幸,今天三人穿的都是方便行動的褲子,不然真不知道怎麼上來,兩腿並著用蹦的?
隻能說三舅姥爺是個飆車的好手,一路上開的比剛才那個司機大叔快多了,什麼叫紅燈,那就是浮雲,拐彎變道都是用飄逸的。
牛莉坐在裝衣服的包袱上,雙手緊緊的拽著邊上的梆子,臉色一片蒼白,顯然感覺不怎麼美麗,紅豆和沈靜柔顛了一會多少適應了過來,樂嗬嗬的在鼓噪的轟鳴中,聽著時不時前麵三表舅老爺嘶吼著說著什麼。
反正什麼也聽不清,我們也不回答,就當沒聽見,省的一張嘴就喝一嘴的風加土。
車子四平八穩的生生晚點了三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坐的紅豆都要開始懷疑人生了,好後悔被沈靜柔這妮子慫恿一起過來。
沈靜柔也是一臉不滿的揉著腰和屁股,一直嚷嚷著這車比飛機還牛,都能晚點這麼久。
過來接他們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煩了,在車上就接到了好幾個電話,問她們到哪了,他們隻能解釋說路上車子壞了,會到的比較晚。
現在見到了這個車牌號的車終於進站了,不光牛莉她們嚐出了一口氣,連等著接人的那位鄉親都跟解脫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