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輕輕說了一聲,“客人到了,關燈,開門。”
沈靜柔快速的起身,一把拉下燈繩,院子一下子陷入黑暗,叫眼睛很不適應這樣的光線,李屠戶顫顫巍巍的抖著手還沒有把大門打開,紅豆滿含怒氣的一眼瞪過去,才把大手搭在了門上。
嘎吱一聲,大門打開,門外的哭聲越發的清晰,嚇得黑胖子以非常人能為的速度竄回紅豆這邊,眼睛緊緊盯著門口地麵灑下的麵粉。
紅豆的眼睛不用做法開眼,就能看到周遭的一切,天生的法眼自由便利,門外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一位哭的肝腸寸斷的婦人正站在門口,那哭聲明顯是她發出來的。
經過昨天那一鬧,本以為這家人今天會閉門鎖戶,沒想到聽到她來了,這會還主動打開了門,進門前有些狐疑的看了院子裏一眼,也就是一停頓,就邁步進了裏麵,一步步往院中走開,當看到紅豆和沈靜柔的時候倒沒怎麼理會。
看到後麵怎麼擋堵擋不住的時候,眼裏翻出滔天的恨意,原本長相平凡還有些發尖的嘴更是化成了一顆黃鼠狼的模樣,凶相畢露。
看到這些的隻有紅豆,黑胖子和沈靜柔看到的隻是撒了白麵的地麵上,憑空出現了一串梅花樣的腳印,就停在離她們不到十步的距離前。
“黃姑姑來了,在下備了酒菜,坐下一敘可好?”紅豆對著擺好座位的小桌一比,邀請客人入座。
對麵黃鼠狼的麵目消失,又變成剛才的尖嘴婦人模樣,“你看得到我?小丫頭倒是好膽色!你是哪家的弟馬,家裏大人呢?”
婦人看到紅豆年紀雖然不大,但是一身濃鬱靈氣,又這般作態,心中明白,這是出來想管閑事的,由於不知道對方底細也不好上來就硬來,隻能先問問這小姑娘背後仙家的來路。
見婦人坐在了桌旁,紅豆也坐在了另一邊,黑胖子他們隻看到紅豆自言自語,坐在桌邊就開始倒酒,還客氣的布菜。
“黃姑姑先吃幾杯酒,有什麼事情咱們慢慢說。”肯說話就是好事,紅豆心裏多少安下一些,怕就怕遇到胡攪蠻纏上來就喊打喊殺的。
婦人見紅豆嘴巴甜,禮數周全,也端起酒杯,仰脖子連喝了三杯,他們在外修行,無人供奉,想喝幾杯可真不容易,現在都端到眼前了,酒肉的香氣一直往鼻子裏鑽,婦人早就有些忍不住了,當即還拿起雞腿,哢呲一口連骨頭塞進嘴裏,咯嘣咯嘣的嚼起來。
像是很滿意桌上酒菜的味道,那婦人停不下口,開始三下五除二的把整隻燒雞拿起來三五口就吃進肚裏,黑胖子和沈靜柔看得驚異萬分,眼看著酒杯空了,紅豆再倒上,轉眼一瓶子就下肚,燒雞更是蹭蹭的就看不到了,再然後就是桌上的肉。
婦人在喝第三瓶酒的時候,可能因為醉酒顯露出身形,臉上已經露出了長長的胡子尖尖的嘴,黑色的鼻頭,打著酒嗝。
紅豆輕輕說了一聲,“客人到了,關燈,開門。”
沈靜柔快速的起身,一把拉下燈繩,院子一下子陷入黑暗,叫眼睛很不適應這樣的光線,李屠戶顫顫巍巍的抖著手還沒有把大門打開,紅豆滿含怒氣的一眼瞪過去,才把大手搭在了門上。
嘎吱一聲,大門打開,門外的哭聲越發的清晰,嚇得黑胖子以非常人能為的速度竄回紅豆這邊,眼睛緊緊盯著門口地麵灑下的麵粉。
紅豆的眼睛不用做法開眼,就能看到周遭的一切,天生的法眼自由便利,門外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一位哭的肝腸寸斷的婦人正站在門口,那哭聲明顯是她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