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周姥姥都緊張的抱著孩子,四處掃視周圍,倒是沒有看到什麼,有點害怕的走到紅豆跟前,輕聲說道,“先生,您看看這孩子,是不是又看到啥了?”
紅豆仔細看著孩子的眼睛,又伸手摸摸孩子的頭頂,嘴裏輕輕念叨,“張天師來收驚。”手上在孩子的頭上寫畫這什麼,小孩子不一會平靜下來,咬著自己的手指頭玩上了。
“你們不用怕,今天我來就是解決周芳的事情的,我空口無憑,隻有叫她自己獻身說與你們聽。”
紅豆叫牛莉和沈靜柔做到裏麵去,自己坐在他們身前,炕的另一邊坐著周家的一家四口人。
“周芳何在,獻身說話。”對著門口的方向,紅豆呼喊道。
三伏天的溫度,就在紅豆話音才落的時刻,屋子裏麵簡直比冬天還冷,沒有準備的幾人都打了哆嗦,這從內二外的冷意叫人忍不住上下牙打架。
門口的門關的嚴實,卻當不止周芳,飄忽的人影淡淡顯露,漸漸凝實,還朝著這邊的人們飄進。
周家的人都嚇得抱成一團,周家的二媳婦更是直接,“鬼呀,媽呀你別過來別過來!”
周芳也不是故意要嚇自己家裏的人,現在她的樣貌除了有些蒼白,腳下不沾地之外看上去和尋常人沒有什麼異常。
站在離眾人五步左右遠就不再上前,她就那樣懸空的彎下膝蓋,淩空跪下,“先生,我有放不下的事情,才會經常回到家中,可惜托夢無效,小侄子眼睛幹淨又能見到我,我實在不是要在家中鬧事。”
“你把你放不下的事情說出來,他們都是你至親之人,自然會幫你。”
看到年紀輕輕就離世的小閨女現在跪在自己的眼前,周姥姥一時間忘記了害怕,悲從中來哭著問道,“孩子,你是不是在那邊過得不好,缺啥少啥你和娘說,娘回頭就給你燒過去。”
周芳看到隻因為自己一時想不開,永遠離開的家人,也是悲情大起,嗚咽起來,鬼哭的聲音沒有好聽的,更是能把悲傷的情緒無限放大,勾引聽聞到的人一起淪陷在悲傷的情緒中。
紅豆看到連牛莉都紅了眼眶,直接一聲大喝,“有話說話,再胡鬧別怪我不留情麵。”
這一聲及時阻止周芳繼續鬼嚎,也是吼醒眾人,不叫他們淪陷到傷心中沉迷自己。
“先生對不住,”周芳再磕了個頭才慢慢說出她始終不能離開,放不下的事情。
原來她當初懷孕,又被婆婆苛待,一時情緒崩潰喝藥自殺之後,在入葬之時才知道自己懷孕了,並且還是並蒂雙生的雙胞胎。
當時流出體外,被陰小西招人收斂埋在棺材一邊的隻是那個小男孩,和她一起下葬的還有一個女孩。
屋子裏的人們都十分震驚,原來這裏麵還真有這一個插曲,紅豆順著往下問,“為何幾次見你都是隻懷抱一隻小鬼?”
周芳抬起頭,看著被嫂子桂花抱在懷裏的狗娃,眼神中流露出了母愛,“男娃子已經投胎了,就是我這小侄子,他終究還是我們周家的人。”
聽到這話,周姥姥都緊張的抱著孩子,四處掃視周圍,倒是沒有看到什麼,有點害怕的走到紅豆跟前,輕聲說道,“先生,您看看這孩子,是不是又看到啥了?”
紅豆仔細看著孩子的眼睛,又伸手摸摸孩子的頭頂,嘴裏輕輕念叨,“張天師來收驚。”手上在孩子的頭上寫畫這什麼,小孩子不一會平靜下來,咬著自己的手指頭玩上了。
“你們不用怕,今天我來就是解決周芳的事情的,我空口無憑,隻有叫她自己獻身說與你們聽。”
紅豆叫牛莉和沈靜柔做到裏麵去,自己坐在他們身前,炕的另一邊坐著周家的一家四口人。
“周芳何在,獻身說話。”對著門口的方向,紅豆呼喊道。
三伏天的溫度,就在紅豆話音才落的時刻,屋子裏麵簡直比冬天還冷,沒有準備的幾人都打了哆嗦,這從內二外的冷意叫人忍不住上下牙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