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絕苦笑,君柯大笑。
而後,仍是在百清新不解的目光下,君柯摟著秦絕的肩膀,走到了外麵的大院裏。
到了大院,君柯先和秦絕賠了不是:“哈哈哈,秦老弟,剛剛君某是刻意為之,目的就是為了告訴你,在賭桌上,如果規則允許的情況下,拿在手上的牌才是自己的,放下的牌,就不屬於自己了。”
秦絕本來還有些怨氣,經這君柯這一番解釋,他朝君柯拱了拱手,一臉恭敬的道:“受教了。”
君柯擺了擺手,緩緩的說道:“我第一眼看你,就覺得你和我們明州市的這群孩子不一樣,你身上有他們不曾有的氣質!”
“哦?什麼氣質?”
秦絕輕笑著問道,他下意識以為君柯在吹捧他,可轉念又想,雖然不清楚君柯的實力,但他能和林老爺子混在一起,想必地位不低。既然地位不低,那應該也用不著吹捧自己。
“你,身上有殺氣!如果君某所料不差,秦老弟,你應該是殺過人吧!”
君柯淡淡的說道。
秦絕聞聲,沉默了片刻,聳了聳肩,開口道:“君老爺子果然非同常人,您所料不差,我沒有殺過人,但我殺過很多山間猛獸。”
君柯沉吟道:“很多山間猛獸?這個年代,還有很多猛獸嗎?”
秦絕低笑了一聲,而後說出了自己的來曆。
聽完秦絕的訴說後,君柯了解了秦絕身上有殺氣的原因了。
開玩笑,一個從十二三歲就開始捕獵為生的孩子,身上能沒有殺氣嗎?
不過別人感覺不出來,他君柯能感覺出來,這就是他與眾不同的地方。
秦絕從善如流道:“實不相瞞,我第一次見老爺子您的時候,就感覺你很危險。現在看來,這感覺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君柯一聽來了興趣:“哦?危險?說說看。”
秦絕嘴角一撇,聲音擲地有聲地道:“似乎……似乎,有種能威脅到我生命的感覺,老爺子,您給我的就是這樣一種感覺,所以,我說你很危險。”
君柯嗬嗬一笑道:“危不危險,一試便知。”
話落,他拉開了距離。
秦絕點了點頭,巧了,他也正有此意!
兩人沒多客套,距離拉開後,秦絕腳底一陣勁風卷起,隨後,一道寒芒出現在君柯的身後。
君柯臉色一凝,顯然,秦絕的速度出乎了他的預料,但他是何等人也?
隻見君柯不慌不忙的側開了身體,好巧不巧的錯開了秦絕的刀鋒。
接著腳底生風,片刻間就拉開了距離。
秦絕冷哼一聲,頃刻間,就揮動著刀鋒追了過來。
“來的好!”
接著,君柯手中忽然間也多出一柄泛著幽光的刀鋒。
“秦老弟,我出手了。”
話落,兩道身影便碰到了一起,刹那間,刀刀相撞,在黑夜中摩擦出了亮眼的火花。
由於君柯沒有提前和手下人打招呼,所以有些功夫在身的管家聞聲迅速趕到了後院。
他剛到後院,就看見了君柯正以他的貼身匕首紅日,抵在一個長相英俊的年輕男人喉結處,隻需微微往前一用力,這個年輕人可能就要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了。
這時,別墅裏的保安也過來了,管家福伯大手一揮道:“將這個年輕人給我拿下!”
“慢著。”
君柯笑著收回了紅日,拍了拍秦絕的肩膀,而後朝福伯喊道:“自己人,你們都下去吧。”
福伯神情複雜的看了君柯一眼,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被君柯一個眼神給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默默的帶安保人員離開了後院。
等人都走了以後,秦絕歎了一口氣,仿佛在自言自語般的說道:“我下山來,還是第一次輸呢,就連打遍明州市無敵手的黃仕也輸我一招。”
君柯聽見了秦絕的低語,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你口中的,所謂的那位打遍明州市無敵手的黃仕,還不一定是剛剛那位阿福的對手呢。”
秦絕很快就沒有了失望的情緒,主要是他本來也沒抱有太多的期望,正所謂,期望越多,失望也就越多,反之也一樣。
秦絕有些疑惑的問道:“阿福?就是剛剛那位管家?”
君柯點了點頭:“對,阿福是我以前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的親弟弟,他本人可是A級高手,黃仕?最多和他平手,至於他的稱號,更是不知所謂的人,和吳家的人吹出來的罷了。”
秦絕聽到了重點。
A級高手?咋地,現在會功夫的人都有評級了嘛?
他大有深意的看了君柯一眼,似乎,這個君老爺子知道不少他不知道的東西啊,得好好研究研究他,套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