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玲掛斷後,向平安腦子還是想著剛才看到那一幕幕情形,樂樂和王玲不停的轉換。突然手機又是一陣微信視頻鈴聲響起,嚇的正在回味的向平安一個哆嗦,看了下手機,何芳的視頻,這是商量好的組隊麽?一邊嘀咕一邊接通了視頻。
這次居然是何芳和董娜兩人在一起,“有事麽?”向平安心裏稍安,兩人在一起估計就沒有剛才那種香豔的情形發生了,笑著問了一句。
“沒事啊,就是睡不著啊。想和你聊會天。”何芳笑著說道,董娜抱著何芳脖子,也擠在鏡頭前。
向平安笑著和兩人閑扯了一陣,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兩人走光的程度越來越大,幾乎與看光整個身體差不多,向平安尷尬的眼神無處安放,卻又不時的偷瞄幾眼。
“你們不冷麽?把被子蓋上點吧,要不小心凍感冒了。”向平安怕自己忍受不住,笑著說了一句。
“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麽?男人就是一群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何芳和董娜在另一邊笑鬧著,不停的挑逗著向平安的神經。
聽到這句話,向平安想起了當時和同宿舍一個同學陪他的幾個朋友吃飯,聊到了女人的話題,當時向平安說了一句,張愛玲不是曾經說過,想進入一個女人的心,要先進入她的身體。不知是喝高了,還是觸碰到了心底隱藏的東西,宿舍同學的一個朋友,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語帶三分調侃七分濃濃的諷刺,忿忿地說道:“進入她身體千萬遍,最後才發現,身在地球,心在外太空外星人身上。”
宿舍的哥們便忍不住開導:“”在這一個物欲橫流,自由的時代,男人,女人的欲望是等同的,要不渣男,渣女這兩個詞彙不會在網絡上同時興起。所以說,男人和女人欲望交織的背後,是人性道德方麵的自我譴責,從而產生欲望和靈魂的撞擊,使得獨自思考人性時,靈魂深處的拷問駕馭著人性深處的欲望,達到了道德層麵的束縛,從而勾動人性的善,內心才會有負罪感,所以,隔壁老王這個喜劇性的詞彙還是社會中以極少的群體存在。
“停,打住。”他的另一個朋友笑著打斷了他的解釋,以一種調侃大於嚴肅的口吻說道:“最近我從不看文學作品,我討厭文人,但我討厭文人的同時,又羨慕他們。羨慕他們能把出軌這種苟且的事情,寫的清新脫俗,不帶一絲煙火氣。在他們筆下,出軌都能成了文學和藝術的交流,是行為藝術和靈魂的進一步融合。讓他們這麼一妙筆生花,出軌算是當下的時尚吧,這操蛋而又糊塗的人生。”
再後麵的已經記不大清,幾個憤世嫉俗的年輕人的醉話,卻讓向平安深思了許久,也沒有找到答案。現在想找個靠譜點的理由反駁何芳和董娜幾句,不知道該從哪說起,順口說了一句:“交交心不好麽。”
“交心?你連王玲屁股上有疤都能算的出來,其它的你能算不出來,這樣跟不穿衣服站在你麵前有什麼區別啊。”兩人愣了一下,董娜臉帶羞澀,悠悠的說了一句,然後兩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不說了,睡覺。哪個算命的能算出來人家身體長什麼樣的啊?你們想什麼呢?那叫透視。”向平安哭笑不得的說道。
兩人和向平安說了句晚安,嬉笑著掛斷了視頻。向平安血氣方剛的,看著下麵一柱擎天,跑到衛生間裏用涼水衝了一下,盤坐在床上念了一夜的靜心咒,才撫平了腦海中的雜念。
第二天早上修煉過後,和三女分開後,給樂樂打了個電話,說待會去她們醫院檢查一下身體。等到了醫院,樂樂四人居然都在樓下等著自己,向平安打了聲招呼,四女帶嘰嘰喳喳的帶著向平安拍了個片子,結果出來後,胃癌居然真的好了,向平安高興的將檢查結果撕掉,說要去狀元坊轉轉,告別了四女,直奔狀元坊。
到了狀元坊入口,高高的四門石刻牌坊立在街道口,旁邊立了一塊介紹狀元坊的石刻碑文,向平安大概的瀏覽一遍,似乎是哪個朝代這個街道出了個狀元,然後禦賜碑文,被當做一當地的文物景觀留到現在。
向平安踏進了狀元坊,居然全是木質的三層小樓,古色古香,古風的建築,刻意的人工做舊,多了一絲匠氣,少了一絲古韻,就像是一個現代的靈魂穿越到了一個古人身上,空有一身古人皮囊,卻丟失了古人當時社會人情,文化熏陶的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