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綿綿被剛剛那一出嚇得三魂去了兩魄半,她後知後覺的摸了摸臉,在意識到自己差一點就要被毀容的時候,江綿綿頓時哭出了聲來,腿一軟,捂著臉就跪坐在了地上哭得梨花帶雨。
凱恩被她的反應給嚇壞了,立刻從鐵漢化成了繞指柔,一邊溫柔的哄著哭泣不已的江綿綿,一邊時不時衝著那個差點砸傷了江綿綿的年輕獸人一頓咆哮。
周圍的獸人們全都嚇懵了,誰能想到事情發展突然間就急轉直下?不過這一出意外倒是直接把赫雅給摘了出來,所有人都仿佛把她給遺忘了似的,隻戰戰兢兢地看著正在發怒中的族長和哭泣得讓人心都快碎了的漂亮小雌性。
那個小年輕已經被自家族長吼得臉色慘白,他囁嚅了幾下,很想解釋自己原本是想砸那個醜八怪的,但是看到哭泣的雌性和暴怒的族長,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組織語言的功能。
凱恩見江綿綿怎麼哄都沒用,心一狠,也不看那個小年輕了,隻大聲的命令道:“葛布!達布!把他給我關到後山的水牢裏麵去!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這話一出,周圍的獸人們頓時都不淡定了,那一張張的頗為驚慌的表情讓赫雅對這個水牢頗有些好奇。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神奇的地方,能把這些以一敵百的獸人給嚇成這般模樣?難道獸人的牢房還能比人類的更恐怖嗎?
那個小年輕的臉頓時更白了,他幾乎是五體投地的趴到了地上,不斷得在請求著族長的原諒,凱恩自然也是知道這個懲罰意味著什麼,但是看到江綿綿這幅淚流滿麵的樣子,他又心疼得半死,愛惜江綿綿的心情很快壓過了他對族人的諒解之心,凱恩揮了揮手,示意他的左右手把人給直接拖下去。
原以為這場戲會就此淡然收場,可老天哪兒有這麼容易放過他們?
幾乎就在葛布、達布捉住人的同時,另一道高亢嘹亮的男高音響起。
“都給我住手!”
葛布和達布聞言便僵住了身體,雖然腳下沒動,但兩人依舊抓著小年輕不鬆手,兩張硬漢臉上掛滿了為難之色。
而原本圍成圈的獸人們在來人的眼神中紛紛退讓到了一邊,赫雅抬頭看了一眼,不由得在內心裏吹了聲口哨。喲謔~還是個長著張小受臉的小哥哥呢,相比起他身邊幾個把他眾星拱月般圍住的雌性獸人,他的身份地位顯然不低,光看他的穿著打扮就能知道。
其他的雌性獸人要麼就是和雄性一樣隻圍著一件獸皮裙,最多也就是上半身穿了件小馬甲,可眼前這位,不但裙子馬甲俱在,還披了件鬥篷,雖然看不出料子是屬於哪種動物的皮毛,但顯然這算是一種身份的象征,更別提他的手上還握著一根“權杖”,哪怕隻是一根樹枝隨意製成的。
他一步一步走到凱恩的麵前,微微抬起臉望著對方,這裏的雌性獸人普遍比雄性要矮一點,但是就身高而言,那也是妥妥一米八往上走的,這也就造就了赫雅和江綿綿兩個純妹子在這群獸人裏都是“低人一等”的存在,跟誰說話都要抬頭仰視。
江綿綿被剛剛那一出嚇得三魂去了兩魄半,她後知後覺的摸了摸臉,在意識到自己差一點就要被毀容的時候,江綿綿頓時哭出了聲來,腿一軟,捂著臉就跪坐在了地上哭得梨花帶雨。
凱恩被她的反應給嚇壞了,立刻從鐵漢化成了繞指柔,一邊溫柔的哄著哭泣不已的江綿綿,一邊時不時衝著那個差點砸傷了江綿綿的年輕獸人一頓咆哮。
周圍的獸人們全都嚇懵了,誰能想到事情發展突然間就急轉直下?不過這一出意外倒是直接把赫雅給摘了出來,所有人都仿佛把她給遺忘了似的,隻戰戰兢兢地看著正在發怒中的族長和哭泣得讓人心都快碎了的漂亮小雌性。
那個小年輕已經被自家族長吼得臉色慘白,他囁嚅了幾下,很想解釋自己原本是想砸那個醜八怪的,但是看到哭泣的雌性和暴怒的族長,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組織語言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