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赫雅也注意到阿黎似乎並不是漫無目的的在帶著她走,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故作無意的問了句:“我說阿黎,咱們一直往這個方向走,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麼?”
她原本也隻是抱著隨口問問的心態,誰知道接下來的對話差點沒把她給慪出一口老血來。
夕陽的餘暉灑在阿黎的身上,在拆掉了紗布後,他那一身水光發亮的黑色皮毛更顯得熠熠生輝起來,橙紅色的光芒給他鍍了一層柔和的輪廓,看起來就跟用美圖秀秀整過似的八駿圖,那畫麵每一幀摘下來都可以直接拿來當壁紙用了。
徐徐的清風拂動著他長長的鬃毛和馬尾,那根根分明的發毛又多又厚,卻意外的順滑服帖,半點兒也不會打結,赫雅每每看到他柔順到幾乎可以拿去給洗發水當代言的鬃毛,再看看自己的一頭黑色長發,總是不由得羨慕嫉妒恨。
真是妥妥的人不如馬!
而此時邁著四條精瘦有型的蹄子的阿黎,像草原上的馬王一樣姿態優美,他踢踏踢踏的往前走著,頭也不回的說道:“不是赫雅你自己說想要去一個隻有我和你的地方嗎?”
“是啊。”她點點頭。
這算是她的終極夢想,但畢竟這個異世是獸人大陸,這兒什麼都缺可就是不缺獸人,走到哪兒都不可能完全避開他們的,最理想的狀態也就是盡可能找個獸人分布不那麼密集的地方生活。所以所謂的“二人隱居”她當時也隻是想想罷了,然而此刻聽了阿黎的話,她突然有種預感,她的夢想也許就要成真了?!
“所以咯,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供你我兩個人安心生活,隻有我們兩個,沒有其他人。”
阿黎的一番話猶如天降餡餅,巨大的驚喜砸得赫雅整個人都懵了好一會兒,她立在原地,滿臉都是驚訝到幾近呆滯的神情。
阿黎走了兩步沒有聽到身後跟上來的腳步聲,他轉頭看去,隻見赫雅正傻傻的呆立在那兒,仿佛失去了知覺的樣子。
他轉到她的身後輕輕頂了她一下,赫雅被他推動半步,像是突然回過神的樣子,她一把放下了肩上的背包,彎下腰去雙手捧起阿黎的臉,半是小心翼翼,半是欣喜異常的問他。
“你說的真的?!”
她的聲線有些微微的輕顫,仿佛在害怕得到一個否認的答案。阿黎眨巴了兩下烏溜溜的大眼睛,不覺得自己剛剛的話哪裏聽起來像假的了。
於是他點了點頭,頓時下巴被赫雅抬得更高了點,視線中,對方那張白皙精致的臉蛋幾乎都要貼到他的眼睛裏似的,一陣又一陣溫暖馨香的吐息吹拂在他的臉上,阿黎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又開始不太正常了。
他是喜歡和她親近沒錯,但是太親近他也會有些受不了得呀!
“你說的是‘隻有我們兩個’,你確定嗎?沒有其他的獸人,就是我,和,你?”
她重重的咬住了那幾個字,生怕他不理解她的意思似的,在說到最後的人稱前同時還用上了手指,一會兒指著自己,一會兒指著他。
與此同時,赫雅也注意到阿黎似乎並不是漫無目的的在帶著她走,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故作無意的問了句:“我說阿黎,咱們一直往這個方向走,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麼?”
她原本也隻是抱著隨口問問的心態,誰知道接下來的對話差點沒把她給慪出一口老血來。
夕陽的餘暉灑在阿黎的身上,在拆掉了紗布後,他那一身水光發亮的黑色皮毛更顯得熠熠生輝起來,橙紅色的光芒給他鍍了一層柔和的輪廓,看起來就跟用美圖秀秀整過似的八駿圖,那畫麵每一幀摘下來都可以直接拿來當壁紙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