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阿黎正忙著給幾隻動物喂食,正準備把草繩給長毛兔套上脖子的時候,忽然就聽到山洞裏傳來赫雅的一聲尖叫聲,尖銳的女高音穿破天際,直上雲霄,嚇得他手一抖,差點沒把長毛兔給當場勒死。
“赫雅!赫雅!”
阿黎驚慌失措的往山洞裏跑去,明明隻有幾步路,他卻突然覺得有一輩子那麼長。
等他衝進山洞裏的時候,正看見赫雅一臉驚恐的看著地上一個打開的獸皮包裹,她跪坐在地上,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整個人就好像丟了魂一樣,失魂落魄的跟受到了什麼超級恐怖的驚嚇似的。
“赫雅,你沒事吧?”
阿黎摟著赫雅的肩膀,一麵警惕的四處張望著,話說他明明沒有感知到任何的危險,怎麼還會出這樣的事情來?
懷裏的人輕輕搖了搖頭,沉默不語的樣子叫阿黎更加緊張了,他放柔了聲音,生怕自己一個呼吸重了都會嚇到她一樣。
“赫雅,你看到了什麼了嗎?有沒有哪裏受傷?”
雖然他已經掃視過赫雅的周圍,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但他還是擔心對方是不是受到了什麼驚嚇,萬一她因此覺得他保護不了她的話……
“阿黎,你看這個。”
她的聲音前所未有的虛弱,跟要哭出來一樣,委屈的不行。
阿黎心疼她心疼到心髒都快揪在一起了,他低頭看了一眼赫雅所說的東西,那是一小包鹽草,如今正散落了一地。
他眸子一眯,一道幽暗的光立刻從那對藍黑色的瞳孔中一閃而過,他迅速抓起其中一片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鹽草的氣味還算正常,就是因為過於幹燥的關係而顯得有些脆弱,仿佛一捏就能變成齏粉一樣。
阿黎又拿起幾片聞了聞,發現都沒有問題,他皺了皺眉,難道是他搞錯了?沒有人想要毒害他們?
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赫雅委屈巴巴的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
“阿黎,我們的鹽草居然用完了,就剩下這麼一下包了,還都變成了這樣。”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赫雅依舊抽抽噎噎的,完全沒有注意到阿黎一瞬間僵硬的臉色。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所以,你隻是因為鹽草要用完了所以害怕到尖叫了一聲嗎?”
赫雅委屈不已得點點頭。
阿黎也委屈不已的捂住了嘴。
——這種一片丹心全喂了狗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不論如何,她沒事就好。
徹底放下心來的阿黎喃喃說了一句:“原來隻是鹽草用完了而已啊……”叫得那麼慘烈,他還以為出了人命呢。
結果他話還沒有說完,那頭的赫雅瞬間就原地爆炸了起來,把他也嚇得一愣一愣的。
“什麼叫‘隻是鹽草用完了而已’?你知不知道鹽草有多麼重要?這可是關乎到我兩生活質量的頭等大事!”
赫雅騰的一下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她眼眶泛紅,胸膛也在劇烈的起伏著,明顯就是一副要哭出來的征兆。
這一天,阿黎正忙著給幾隻動物喂食,正準備把草繩給長毛兔套上脖子的時候,忽然就聽到山洞裏傳來赫雅的一聲尖叫聲,尖銳的女高音穿破天際,直上雲霄,嚇得他手一抖,差點沒把長毛兔給當場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