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準備收拾收拾睡覺,就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問我是不是租房子,這會兒可以看房,我一聽這麼晚看房有些打鼓,但是他說自己平時工作忙,隻有晚上有時間,我考慮了一下,給司機打了電話。
我們到了地方,一個中等身材留著寸板頭發的男人已經在小區門口等著了,我們跟著他到了他要出租的房子裏,是一個簡單裝修的兩室一廳一衛,感覺很不錯,一切設施都有,隨即商量好價錢,簽了我事先準備的合同,他將鑰匙給了我,這房子就算租下了。
回到賓館已經快一點了我覺得嗓子很疼,喝了一瓶礦泉水都沒有緩解,我又翻出消炎藥吃了,然後沾枕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鬧鍾響了的時候,我覺得渾身都疼的起不來,嗓子更是火辣辣地疼,正在這時電話響了,是我一個同事的電話,他問我怎麼還不來吃早飯,我張張嘴說不出話。
掙紮著起床,覺得呼吸都很困難,伴隨著咳嗽,我覺得哪哪都疼,去了藥店開了很多藥,吃了兩天也不見效,我不能說話非常影響工作,很多時候隻能用手機發信息的形式溝通,許洋知道我病了,趁著星期天來看我,看到我都病成這樣還在工作他又心疼又氣憤,讓我趕緊請假回去治病。
正好上級單位給我空降了一個主任過來,讓我心裏十分憋屈,這就好比,你辛辛苦苦做好的蛋糕,最後全被別人吃了,再加上村裏沒有醫院,我就和領導提出請假回去看病,領導雖然不情願,但是我真的病的很嚴重,他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準了,隨後許洋帶著我回了H市,我當天就住院了,是嚴重的肺炎。
我這次生病沒有告訴我媽媽,實在是不想讓她擔心,許洋又要照顧我又要上班很辛苦,但是我們的感情卻越來越好,以至於我都希望一直這樣病著,我就可以天天見到許洋了,就在我住院第三天的時候,領導打電話來詢問我怎麼樣了。
我雖然嗓子還是有些沙啞但是勉強可以說話了,我以為領導隻是想了解一下我的病情,還挺感動的,誰知閑聊了幾句後,他便說:“小蘇,單位現在缺人手,你走了這一大攤子事沒人能弄的了,要不你帶著藥回來這裏打點滴吧。”
“領導您不是在開玩笑吧,我現在這個樣子你讓我回去上班?”
“你不是已經好很多了嗎?你負責的部分你得跟著啊,不然怎麼辦?”
“不是調來一個主任嗎?”
“之前的事又不是他經手的,他怎麼知道該怎麼辦?小蘇,你不應該有個人情緒,雖然他名義上是主任,但是還是你來主持整個部門的工作的。”
“名義上?合著我幹著主任的活拿著小工的錢,還沒名沒分?我現在病著,一切等我病好了再說吧,不管怎麼樣,也是我的命重要吧。”
“小蘇,沒有你這樣說話的。”領導不悅。
“也沒有你們這麼辦事的,整個工程隊就調來我一個女生,整個部門就我一個人,我辛辛苦苦把前期工作都鋪墊好了,都快累死了,你們突然空降一個領導給我,這不是卸磨殺驢是什麼?這個領導來了還啥也不會幹,工作還都等著我這個病人回去做,您覺得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