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分的趴在地上的焦黑色巨大“捕蠅草”,富江收回了伸長的利爪。
點綴在“捕蠅草”身上的綠火逐漸化為零落的火星,隨風消散。
“黑羽,還活著麼?”
“你說呢?”快鬥嘴角向下咧了咧,摘掉了纏在他袖子內側的藤蔓。
真不敢相信,富江之前居然隻是在一旁看著,直到確認那“捕蠅草”威脅性不大,才衝上來解決。
要是這“捕蠅草”十分厲害,他不會冷冷的轉身就走,不顧我死活吧?
快鬥心裏腹誹了幾句。
灰原戴上了一副膠皮手套,撿起被黑羽快鬥丟在地上的粉紅藤蔓。
啪嗒,她手一滑,藤蔓掉在了地上。
灰原的拇指和食指來回摩擦了兩下,然後她毫不避諱的掀開快鬥的上衣,看向他的肚子。
“怎麼了?”快鬥有些不安的後退一步,讓上衣的衣擺掙脫灰原的手。
“你皮膚有哪裏不適嗎?有沒有什麼異樣感?”
灰原先是淡淡的問了一句,隨後咬了一下舌尖,眼神略微有些愧疚。
這樣的語氣和問話方式,讓她回想起了過去那些她不太想回憶的事。
黑羽快鬥並不是擺在實驗台上的實驗體。
她立刻補上了一句,“這株植物的藤蔓上似乎會分泌一種古怪的液體,我擔心它對你身體有害。”
“嗯...”快鬥雙手伸進衣服,摸索了幾下,然後臉色有些難看的把手抽出來,看著粘在手上的液體,“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他連忙蹲下來用雙手蹭著地上的泥土。
然後他快速走向之前被他丟在地上的那套衣物,想趕緊清理下身體換上。
因為那藤蔓,他這身衣服已經不光是濕漉漉了,還滑溜溜的,讓他特別難受。
但富江卻快他一步的撿起地上的衣服,藏在了身後。
快鬥眼神不解的看著他。
“不想給你穿了。”富江的視線在快鬥上下來回掃了好幾遍,“感覺很惡心。”
“是啊,好惡心哦,一邊在那裏喊救命,一邊這裏不行不可以...”
見快鬥脫離了危險,柯南也開起了玩笑。
剛才那副場麵,基德絕對是社死了吧社死!
至少,在他們這裏,快鬥再也別想裝什麼高雅的怪盜紳士了。
“我那是被迷惑了!是魔法因素的幹涉!”快鬥磨了磨牙。
他雖然手很靈巧,動作也快,但終究也是普通人啊,很科學的那種。
遇到不科學的魔法,他能怎麼辦嘛!
富江沒有參與對快鬥的調侃,湊到了紅子和灰原那邊。
她們正在研究那粉紅藤蔓分泌的液體。
“不用浪費時間。”富江掃了一眼灰原手套上的滑溜液體,“就是常見的按摩油,潤滑效果很強的那種。”
說到這裏,富江皺了皺鼻子,麵色逐漸古怪,“而且...這還是市麵上常見的那種,老牌子了。”
“你怎麼知道!?”紅子的眼睛瞪得很大,仿佛第一天認識富江合歡這個人。
“你經常...去按摩店?”灰原幾乎和紅子同時問出口。
“我在歌舞伎町待過一段日子。”富江眼皮耷拉了一瞬,“而且還是和一個膽小的好色之徒一起。”
紅子舉起一隻手,“我就不詳細問你在那裏做過什麼了。”
她一邊說,一邊側移和富江拉遠距離,另一隻手還扒拉了一下灰原的肩膀。
富江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我去的都是正規的按摩店,而且,我隻是當保鏢,防止重要的委托人被住吉會刺殺。”
為了證實自己的話,他還補了一句,“那時的我還很虛弱,在床上是無法防備刺殺的,不是麼?”
“你太認真了,我從不介意你的品行。”紅子聳了聳肩,“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能很好地識別玩笑話。”
她隻是在轉移話題,她太了解富江了,雖然富江在“失憶”後性格出現了一定的變化,但依舊有很多相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