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了他時間緩衝,吃到最後林子昭總算下了決心,放下筷子挑明來意:“黎念,其實呢,你不知道的內情多著呢。”
黎念淡淡地笑:“我知道。不過你不知道的也很多。”
他拿筷子點了點餐盤:“黎念,這麼強硬地說話可不大符合美女應有的態度哦。”
“你找我吃飯不就是因為那個人。”黎念轉而很溫柔地笑,但話依舊堅決,“你們還要讓我說多少遍,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他。你們想要代替他問我要補償的話,我接受。”
她盡管表現得態度誠懇,但話裏暗含的某人多管閑事的意味對方不會聽不出來。黎念心中惱火不已,但笑容依舊十分燦爛。她暗暗地想,和安銘臣一起待這麼久,竟被他同化了不少,不僅鍛煉出了一些使壞心眼的手段,連發怒的征兆他倆都變得相像了。
林子昭果然被她的話題拐走,話有些磕絆:“咳,千萬不要這樣說,其實老三也有問題……”
黎念還在溫柔地笑:“不是他的錯也不是我的錯,你到底想說什麼呢?”
“哎,我自己都不知道了……其實我一直挺看好你倆,你倆站一塊兒比誰都般配,真的。你倆離婚我還以為你們能複合,畢竟就算……不說了。總之,現在看起來似乎是我錯了。”林子昭摸了摸鼻子,看到黎念要離開,長歎一口氣,摸了摸心心的腦袋瓜,“心心,和阿姨說再見。”
黎念急於離開,腳步略有倉皇,無奈餐廳內太過安靜,她還是聽到了身後那一大一小兩人的對話:“爹地,阿姨為什麼哭呢?”
“你阿姨……嗯?她哭了?”
黎念吸一口氣,望了望天花板,戴上墨鏡快速離開。
這次不歡而散的對話結束隻兩天,黎念就在一次慈善晚宴上遇上了另外兩個不想看到的人。
安銘臣依舊是簡約明朗裝扮,有沉靜的目光,還有嘴角輕柔的笑意,在明亮的晚宴燈光下,分外紮人眼。
還是以前的慣例,隻要他在,他周圍的人都變成了陪襯。包括某個正挽住他臂彎的人。
黎念看著如今安銘臣和左迎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樣,心中默默地想,以前她惱火了撲上去咬他耳朵的時候都需要踮腳尖,如今這位穿上高跟鞋還不及他耳垂的女星,平時是不是還需要被抱起才能夠到這位真命天子的下巴?
黎念形單影隻,安銘臣和左迎又濃情蜜意,這麼經典的照片自然躲不過在場記者們的瘋狂追拍。
黎念在四十分鍾後終於逮到了空閑離開,她從洗手間出來沒有直接回去,而是拐進了一邊的側廳內,她被那些閃光燈晃花了眼,需要花費些時間好好醞釀一下情緒和笑容。
她站在一幅油畫前不動,嚐試轉移注意力平複心情。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覺得累,向後退了一步,沒留神膝蓋竟磕在了桌角,疼得她禁不住彎下腰,沒想到高跟鞋卻不肯配合地讓她崴了腳,她踉蹌著後退,幾欲摔倒,就在手揮舞亂抓的時候,一隻手臂穩穩地扶住了她。
她給了他時間緩衝,吃到最後林子昭總算下了決心,放下筷子挑明來意:“黎念,其實呢,你不知道的內情多著呢。”
黎念淡淡地笑:“我知道。不過你不知道的也很多。”
他拿筷子點了點餐盤:“黎念,這麼強硬地說話可不大符合美女應有的態度哦。”
“你找我吃飯不就是因為那個人。”黎念轉而很溫柔地笑,但話依舊堅決,“你們還要讓我說多少遍,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他。你們想要代替他問我要補償的話,我接受。”
她盡管表現得態度誠懇,但話裏暗含的某人多管閑事的意味對方不會聽不出來。黎念心中惱火不已,但笑容依舊十分燦爛。她暗暗地想,和安銘臣一起待這麼久,竟被他同化了不少,不僅鍛煉出了一些使壞心眼的手段,連發怒的征兆他倆都變得相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