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念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那如果我沒回來找你,你預計怎麼辦?”
“事實都發生了,再假設就沒意義了吧。”
“安銘臣,你找個形容詞,形容一下你自己。”
“英俊聰明。”
“得了吧,你就是一變態。”
安銘臣垂著眼睛,沒有答話。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可以明顯看清楚她因牽扯而露出的鎖骨,胸前大片細膩的皮膚,甚至還有腰際窈窕的曲線。
是明晃晃的誘惑。
他抿了抿唇,忽然合上筆記本,在黎念阻擋之前扔到一邊,然後壓住她的兩隻手腕,摟住她的腰半壓製地讓她跟他一起躺倒在床上。
黎念的兩隻手被固定在床頭,她反射性地掙紮了一下,但腳踹過去就被他握住了腳底心,他的指尖不懷好意地刮了刮,立刻讓她忙不迭地想要躲開。
黎念深深吸了一口氣,趁著他手指下滑的空當,迅速翻身下床。她把睡袍攏了個嚴實,然後望了望床上某人,扯出一絲笑弧:“今晚你自己睡。”
安銘臣深深吸了一口氣,從上向下掃描她,企圖在她身上燒出一個洞:“你就不難受嗎?”
黎念嗤了一聲,問:“你看著我去求你的時候,是不是心裏特別享受特別痛快?”
安銘臣歎口氣:“就你那天晚上盛氣淩人的模樣,像是求人的時候該有的態度嗎?我才是受氣的那個人。”
黎念把遙控器甩了出去:“明天你也自己睡吧。”
黎念真的要走,安銘臣卻在她要打開門的一刻按住了她的手指。他臉上掛著一點笑容:“給你看樣東西。”
說完他突然伸出手,反轉向上,掌心攤開,露出一隻小巧精致的首飾盒。
他的聲音很溫柔,就像是一縷暗香,很悅耳動聽:“我向黎念小姐求婚,請她嫁給我。”
緞盒也跟著打開,裏麵是一枚秀氣漂亮的戒指。
黎念半晌沒動,低頭仔細看了看,慢慢開口:“俗套,沒創意。”
安銘臣做出思索的模樣,說:“可這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正式求婚,沒有創意也總該夠誠意?”
“誠意?”她抬起眼睛看著他,“在哪裏?”
安銘臣咬著牙笑,握住她的手,然後戒指緩緩降落到她的無名指指根。
大小正正好,黎念抬起手指對準燈光看了看,眼睛終於慢慢彎了起來,無聲地笑了一下。
安銘臣含笑承受她撲過來的重量。
這一夜,茶幾上那一株優雅的百合花似乎讓整個房間都彌漫了芬芳。
第二天上午安銘臣回T市,出門之前他在一邊係領口,留下袖扣,用眼神示意黎念,後者就當沒有看見。
安銘臣伸出腳去碰她的膝蓋:“你都沒有給我打過領帶係過袖扣呢。”
黎念睨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臉頰:“你還沒睡醒呢吧?”
“我昨天都沒有睡著。”
“那真可惜了。我睡得特別好。”
“我知道。”他點了點頭,“而且你還說了夢話。”
“我說了什麼?”
安銘臣想了想,認真回答她:“你一直都在重複兩個字,安安。”
黎念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那如果我沒回來找你,你預計怎麼辦?”
“事實都發生了,再假設就沒意義了吧。”
“安銘臣,你找個形容詞,形容一下你自己。”
“英俊聰明。”
“得了吧,你就是一變態。”
安銘臣垂著眼睛,沒有答話。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可以明顯看清楚她因牽扯而露出的鎖骨,胸前大片細膩的皮膚,甚至還有腰際窈窕的曲線。
是明晃晃的誘惑。
他抿了抿唇,忽然合上筆記本,在黎念阻擋之前扔到一邊,然後壓住她的兩隻手腕,摟住她的腰半壓製地讓她跟他一起躺倒在床上。
黎念的兩隻手被固定在床頭,她反射性地掙紮了一下,但腳踹過去就被他握住了腳底心,他的指尖不懷好意地刮了刮,立刻讓她忙不迭地想要躲開。
黎念深深吸了一口氣,趁著他手指下滑的空當,迅速翻身下床。她把睡袍攏了個嚴實,然後望了望床上某人,扯出一絲笑弧:“今晚你自己睡。”
安銘臣深深吸了一口氣,從上向下掃描她,企圖在她身上燒出一個洞:“你就不難受嗎?”
黎念嗤了一聲,問:“你看著我去求你的時候,是不是心裏特別享受特別痛快?”
安銘臣歎口氣:“就你那天晚上盛氣淩人的模樣,像是求人的時候該有的態度嗎?我才是受氣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