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你要報仇找我就好,不要為難我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齊峰試圖走近幾步。
然而,西蒙卻抬了抬手裏的槍口,對準了曾靜,“齊峰,我提醒你別再挪動腳步,否則我真的會開槍。你的女人和肚子裏的孩子都在你的一念之間,到時候一屍兩命別怪我無情。”
“西蒙,你不是這樣的人。”曾靜紅著眼睛看他。
“別說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得,曾靜,我最討厭你這樣假惺惺的人。”西蒙呲牙笑了笑,揚起左手,直接打了曾靜一巴掌。
“西蒙,你別動她!”齊峰見不得曾靜受傷。
曾靜被一巴掌打的頭暈眼花,耳朵裏都是蜂鳴聲,口腔裏冒出了血腥的味道。
“齊峰,別亂動,我這才打了一巴掌而已。”西蒙就是要看著齊峰痛苦的一麵,“你很清楚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你毀了我的一切,那些跟隨我的生死兄弟也因為你一個個都落得個死不瞑目的下場,如今連我的狗也被你給殺了,我總要報複一下的,否則你以為我這幾個月為何要費盡心思的追求你的女人。”
西蒙從確信曾靜不會愛上他的那一刻,就已經發狂了,他得不到的東西隻想要毀掉。
盡管看到曾靜一臉的難以置信和奪眶而出的眼淚時,西蒙也覺得撕心裂肺的痛苦,可是事已至此,開弓沒有回頭箭。
“不是這樣的,西蒙,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曾靜淚流慢慢,忍著身體上的疼痛感,拚命的搖頭。
“夠了,你給我閉嘴!”西蒙不願意聽到曾靜的聲音,一拳再度打了過去。
曾靜條件反射的彎腰側身,讓她隆起的小腹避開了這一拳。結果額頭撞在了座椅的扶手上,原本支撐她的那張椅子發出了沉悶的撞擊聲。
旁觀曾靜受盡苦痛折磨的齊峰已經咬破了嘴唇,攥緊的雙拳恨不得立刻將西蒙擊倒在地。可是他不能夠輕舉妄動,他手裏沒有武器,而西蒙手裏卻握著上了膛的手槍。
他務必要一招致勝,絕對不能自亂陣腳。他的妻子,未出世的孩子能否毫發未損的活下去,隻在頃刻之間而已。
其實齊峰原本可以來的更早,但是他要確保有備無患,不僅僅要救出曾靜,還要將西蒙繩之於法。所以在昨天見過曾靜之後,他撥打了國際長途,聯係了上級領導,將芝加哥發生的一切都向對方彙報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