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車嬌嬌說的那句話——
在你心裏,永遠都沒有母親!沒有我這個女兒的半分位置!
看來,母親就是這個男人的肋骨了。
她彎彎了眉眼,噙著淡淡的的笑,搖著頭說:“無礙,倒是將軍不準備追去哄哄嗎?畢竟是您的掌上明珠,您剛剛也是太激動了……”
車貂雄見她這樣說,心裏更是放不下車嬌嬌了,說了句失陪後,就轉身親自追上去了。
夏海棠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眸底掀起一片肅冷和寒意。
身後,藍宸安突然出現,低啞的聲音說:“可惜了,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再要對他下手就難了。”
轉身,夏海棠輕搖頭,“不,來日方長,還怕要不了他的命嗎?”
她笑得絕美,像是一朵劇毒的罌粟花綻放,美得讓人沉淪。
貴賓席上,藍澈親眼目睹剛剛的那一場鬧劇,他的目光落在被打翻在地上的紅酒上,抿起一抹凜然的笑。
壽宴結束,賓客散去,司馬家又恢複了一陣寧靜。
沙發上,司馬岸十分沮喪,“好不容易能有機會可以打消車貂雄的戒心,誰知道半路殺出個車嬌嬌,真是壞了我們的大事!”
“外公,您先別著急……”
藍宸安也不知該說什麼好,畢竟這樣好的機會,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遇到的。
“愚蠢。”夏海棠半躺在沙發上,一雙美腿交叉著安放在一旁,嘲弄似得吐出兩個字。
她這話說得司馬岸非但沒有生氣,而是湊過去問:“公主可是有什麼好法子?”
夏海棠就知道他會這樣問,別看這個老頭子活了這麼大半輩子,可有些事情他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如果今晚行動成功,車貂雄按照我們的計劃死在了家裏,你們覺得嵐惠母子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頓了頓,她又說:“到時候,嵐惠母子一口咬定是我們毒死了車貂雄,你覺得我們還能有翻盤的機會嗎?”
車貂雄和嵐惠母子早就兵刃相見了,這回車貂雄要是死了,對嵐惠母子來說,是大大的有利。
而他們呢?隻不過除掉了一個勁敵罷了,更有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原本今晚他們的計劃是幹掉車貂雄,然後再跟嵐惠母子爭奪舉王位。
不過這後麵爭奪王位,隻能說成功的幾率隻有一半,就算他們有半塊玉佩在手上,卻也不一定能得到眾人的擁護。
而今晚車貂雄的毒酒還沒喝,後麵的行動自然就不能往下進行了。
“那公主的意思是……?”司馬岸覺得她的話甚是有理。
夏海棠拿起桌上的葡萄,剝了皮,塞進嘴裏,不緊不慢地說:“螳螂撲蟬,麻雀在後。等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再出手,豈不是坐收漁翁之利?”
司馬岸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但是又不禁擔心起他們自己的安危,“可是現在你的身份已經曝光,我怕他們兩方會對你下手——”
尤其是車嬌嬌說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