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臨帝都中京城(1 / 3)

每個世界都有許許多多的的角色,他們很多都在默默地行使自己的使命,哪怕窮盡一生,他們從不在意別人的目光,生命本身就是世界的過客。

在這片名為“夢幻”的大陸上,總有這麼一群人用生命行走的人,他們從不吝嗇行走的腳步,仿佛希望和解脫都在路的前方。

當巍峨的中京盛都出現在風極流麵前的時候,著實讓他震驚不小。二十年來一直荒山野嶺、餐風露宿、大街小巷的走來,卻從未見過如此人間盛景。光是那近十丈高的圍牆便讓人驚歎不已。片刻的失神已過,風極流便拾起腳步,準備一覽中京的無限繁華。

“你是什麼人?幹什麼的?可有身份證明或者路引?”守門的軍士顯然十分盡職盡責,對每一個進程的人都詳細盤查,一點都不覺得麻煩。

“山野之人,並無身份證明,也沒有路引,久聞大乾都城中京乃是世間最大最繁華的城市,在下慕名而來,還望軍爺放行。”風極流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行,沒有身份證明或路引,任何人都不得入內。”對於風極流這種情況,軍士顯然是司空見慣,每天慕名而來的人何止千萬,要是都放入帝都中京,那還得了:“什麼都沒有還像進入帝都,哪遠滾哪去,別妨礙我執行公務,否則定要治你一個擾亂都城、擅闖帝都之罪。”

“在下是應約而來,是以今日一定要入城,即便今日不能入城,明日還是要入城的,否則在下豈不是要失約了?”風極流一身緇衣,兼且一臉的風塵之色,顯然是趕了長時間的路。除了左手的權杖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東西傍身。若不是那一頭略有些淩亂的頭發,倒是與和尚有幾分相似。

“我管你應不應約,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再囉嗦軍法處置。”軍士顯然有些不耐煩了,每天接觸形形色色的人,早就練就了一雙“慧眼”,像風極流這種一看就是身無長物的窮酸,而且身上連個可盤查的包裹都沒有,什麼油水也撈不到,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好臉色,他覺得自己能容忍到現在還沒有動粗可能是因為昨晚喜鳳樓白畫姑娘那豐腴潔白的身體現在還讓他回味無窮。

“既如此,那煩請軍爺通秉一下蘇難雲,就說故人之後前來取回當年所借之物。”風極流不在爭辯,淡然說道。

“什麼書難書易的,爺我還要值班呢,哪個有時間給通稟?”你一介草民還使喚我給你通稟,紅口白牙的,說得輕鬆。

“蘇難雲……蘇難雲…….”旁邊一個軍士皺起眉頭,然後轉身對軍士小聲嘀咕道:“蘇難雲,好像是大乾皇室第十八位皇帝的名諱。”

軍士愣了片刻,然後突然抽出軍刀,對著風極流暴怒道:“好一個膽大包天的刁民,天子腳下,竟然直呼先皇的名諱,簡直不知死活,先皇怎麼可能欠你的東西不還?來人,給我拿下,送中京府去。”

“哎,既如此,那在下隻好闖一闖這中京了。”風極流右手一揮,一道無形的氣息揮出,幾人便不得寸進。

幾名軍士有些吃驚:“原來你還是個修士。即便你是個修士,想在中京放肆,恐怕也是自找苦吃,我們兄弟幾個自是攔不住你,可是中京城內、皇室之中高手如雲,你那點修為恐怕還不夠看。”

說話間的功夫,不遠處的官道上數騎飛奔而來,揚起肆虐的煙塵,眨眼間便來到城門口。為首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見此情景,駐足怒道:“出了什麼事?見了本王還不趕緊放行,莫非還像吃我一頓鞭子?”

“參見小王爺,”幾名軍士趕緊行禮並解釋道:“小王爺有所不知,這不知從哪來的刁民直呼先皇的名諱,說是先皇借了他的東西沒還,他是來取東西的。卑職幾人正要拿他問罪,他便要強行闖門,卑職不敢怠慢,是以耽誤了了小王爺入城,還望小王爺海涵。”

小王爺在馬上俯視著風極流,發現他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裝扮也不像非富即貴的人,有些驚訝地說道:“真是怪事年年有,沒想到今天倒是讓我碰上一個。既然你說我皇室祖上欠你的東西沒還,可有憑證?若有憑證,那便好說,若沒有憑證,可別怪我的鞭子不長眼了。”

“原來你是皇室之人,”風極流有些意外:“既然如此,那就好說了,蘇難雲既然是你祖上,那你告訴他一聲,就說五百年已過,天行門第一百代傳人風極流應約而來,取回師門遺物‘阿難心經’,還請物歸原主。”

“胡言亂語,三百年前我曾祖父便已駕崩,莫非你是來消遣本王的?”小王爺怒道,手中的鞭子當頭朝風極流抽去,風極流左手的權杖一動,便被鞭子纏上,小王爺如何用力掙脫不得,鞭子仿佛長在了權杖上。

“駕崩?那不可能,”風極流肯定地說道:“莫非他想借債不還?我天行門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的,既然中京城大門難進,那就委屈小王爺陪我一會了。”風極流的權杖一揚,小王爺便不受控製地從馬上飛了下去,落在風極流的腳下,身形頗為狼狽,這還是風極流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