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等人一看到對方放出的信號,立刻就來了興致。
“原來是怕咱們使詐,結果自己選了地方去打麼?”
“有意思。”
“幹!”
於是眾人立刻召出仙劍,禦劍直接朝著那個地方飛去。
既然大家都想來硬的,那就別等待什麼了。
說幹就幹!
勝者半決賽,敗者也八強。
不一會兒,天成宗的眾人就到了萬達宗的麵前。
然後各自挑選對手,劃分場地。
還真把團隊賽打成了單挑的樣子。
“那麼,開始吧。”
風平的對手是一個木屬性的姑娘,在這種水源充足,植被茂密的地形中可以充分發揮出自己的優勢。
但是水源豐富帶來的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天上的雲層從來就沒有薄下來的時候。
所以這兩個人還是很公平的。
沙若安的對手是一個風屬性的彪形大漢,看起來就像是個中年男子一樣,但實際年齡卻是和沙若安差不多。
果然,人不可貌相。
其餘幾人對上的都是沒有屬性克製的對手,就算有屬性克製,大家也會刻意調開。
為了比賽的公平性。
就這樣,一場很離譜的比賽就這樣開始了,看得場外的長老那是一愣一愣的。
現在這些大宗門都是怎麼了?都開始流行這種無戰術直接上的比試了嗎?
果然,大宗門的想法是普通宗門無法揣度的……
很單純,很直接,就這樣直接上去剛。
另一邊的無極門卻還在玩弄戰術,想要在比試的分數之上追上天成宗。
這邊天成宗卻是已經開始了沒有任何思路的戰鬥。
一開始,風平的那個對手直接開啟一手木之守護,施法催生出了無數枝丫,將自己包裹在其中。
風平隻能暗暗在心裏歎了一聲,明明大家都選擇剛,為什麼一打起來就直接開啟防禦呢?
風平表示不是很理解,但還是硬著頭皮上了。
上去幹什麼呢?
砍樹。
就在他斬出第一劍之後,那樹叢中忽然射出來一些木質的小刺,速度極快,威力不凡。
風平一個閃身躲過了這些小刺,但是那樹木卻又在一瞬間愈合了,看起來好像沒有受過什麼創傷一樣。
“別白費勁了,你是沒辦法攻破我的樹叢防線的,我的屬性是不受你的雷電效果的。放棄吧。”
這簡直是紅果果的嘲諷啊!
能忍?不能!
風平當時就直接上頭,然後不停地削著那姑娘的木質防禦。
讓人感覺很無聊。
但是風平好像不會累一樣,一直不停地朝著那樹上亂砍,好像是真的生氣了似的。
不一會兒,那姑娘又說話了,“你這樣沒意義地亂砍有意義嗎?依我看,你還不如休息一會兒,等你的隊友想想辦法。”
這一下,風平卻沒有絲毫被嘲諷到的跡象,反而是笑了一下,然後抬手招來一道天雷,把剛才削下來的木頭點燃了。
火在一瞬間就燃了起來,但是被燒過的地方都會立刻複原,對立麵的人來說沒有多大的傷害,甚至還能悠閑地再次調侃風平。
“原來是有想法的出手的嗎,但是這樣又有什麼用呢,反正這火燒得還沒有我複原得快,不如你趁早放棄,咱們也好早些結束比賽。”
風平卻是笑得無比開心,道:“這確實對你沒有什麼傷害,但是你有沒有感覺裏麵有點熱?
等過一會兒你裏麵的溫度上來了,要是你忍不住出來或者想要透氣之類的,我就直接把你送出賽場。”
那姑娘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心中暗道一聲不好,然後開始思考起解決的辦法。
按照自己之前所收集到的這個對手的信息,可以知道他是個無所不為的狠人,經常打出一些正常人打不出來的操作。
而且他的個人實力確實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地方,之前甚至一人一招就送走了自己擂台賽的對手。
其中最關鍵的就是:這個人對女人沒有絲毫的憐憫,可能還會比一般的對手更狠。
“我完了呀~”
現在她隻有一個辦法可以逃出去了,那就是那一招很經典的操作——挖地道。
她可以借助自己木屬性的便利,在土中造出一個通道,這樣可以確保自己能逃出去,不至於被燒出局之類的。
現在也隻能那麼辦了。
然後她開始著手做了起來……
就在她剛離開火圈的那一瞬間,就有一把劍刺穿了土層和她的木質防禦,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要不要那麼恐怖的?”
這時風平發出了聲音:“這一招是我留了一手,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