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嗎?”
聲音陡然激昂,立即平靜,口氣非常不相信,古古笑了笑,沒再表示什麼,跟隨警務終端返回原地,不知所雲的盤問,很有趣。
由於訊息太少,無法分析事情的始末發展,機敏如古古者,在最後階段故意留下一個小尾巴,他期望小尾巴令自己這條鹹棍翻身解脫,機會渺茫,渺茫也得試一試。
盤問者仿佛真的沒給打動,就此再無回訊,古古不擔心,不焦躁,做派與其他小夥伴無異,時光飛逝,事兒忘的差不多,警務終端又一次前來帶人。
遺忘的東東,一下子記起來了……
還是那間小會客間,還是那麵背後估計有人的反光壁體,他裝得一副無辜狀,怪異人聲卻久久未曾響起。
雙方像在較勁,古古坐的端莊筆直,雙目正視前方不歪斜,雙手搭於膝蓋不亂動,雙腿緊密閉合好似處……靜靜的靜靜了很久,對方似乎被逼得不得不開口。
“你說你了解腥紅瑪莎?”
“當然,那是一位美麗的女士,也是一位熱情奔放的美麗女士。”
“這是你所謂的了解?你憑什麼認為比我知道的更多!”
模棱兩可的答案並不能使盤問者滿意,對方表示不屑一顧,如果和腥紅瑪莎有過交手記錄,那誇張的機體色彩,加上前些時帝國公布的訊息,進而推測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東西,根本不難好伐,他在玩弄糊人的遊戲。
“有些事,我想,我得和真正的你談談,不在這裏,不必隔絕。”
不屑一顧表明盤問者其實很上心,否則,誰會理睬一個戰俘的空話,古古哈哈一笑,整個人頓時鬆懈下來,照對麵聳肩示意,對方有審訊的權力,他有回答和拒絕回答的權力,答與不答,視具體情況再定。
很想抓住機會的古古搶先抓住主動權,他不知道這種方式行不行得通,兩人麵對麵,就腥紅瑪莎作一番深刻探討,他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反正,對壁體吐露翔實他有心理障礙。
狡猾家夥是個不起眼小蝦米,是一萬二千隻小蝦米中的一員,但小蝦米也能找到合適方式逗人玩,意思明白無誤,對方不吭聲,警務終端靠近,命人原路返回,於是古古老老實實的起身離開。
小蝦米是極富耐心的小蝦米,因為小蝦米沒什麼可以失去,幾句話觸動某人,弄得其來來回回玩花活,歸根結底占便宜的是他,古古愛死這類無本買賣,若是借機進一步發展,那就更好了。
事情走向如他所料,可能盤問者覺得花活比不上實在,當古古又一次被領入會客間,他發現,壁體消失了。
壁體的背麵位置,給一張方台取代,方台具備一切方台的功能,不具備不屬於方台的功能……嘿!一擊即中啊。
一個表情倨傲的年輕女人坐著,一個蒙著下半張麵孔的男人站在她身後,年輕女人一頭短發,比伊申的還要短。
女人外觀氣質偏向中性,而那位蒙麵的家夥,她背後的男人?古古試想了一下,隨之陣陣惡寒,中性女背後的男人,是有多悲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