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起來也很方便。
處理了方技術的傷口,讓人把他送到診所,掛上吊水,黎小田這才有時間休息片刻。
“對了村長,剛才陳長根好像說要去數落他那侄媳婦,不會鬧出來吧?”張大民用一次性杯子倒了水喝,臉上的表情寫滿無奈。
把吊針的紮帶放在藥盒裏,黎小田皺了皺眉。
“陳長根那性格,該不會又惹事吧?”
確實,陳長根很不好說話,這也是黎小田最擔心的。人死不能複生,正是多事之秋,總擔心陳長根會做出什麼。
“你在這幫我照看下病人,藥水沒了換上那個大瓶就行了,我去陳根民家看看!”
黎小田擔心陳長根性子忍不住出事,所以說道。
張大民點了點頭:“需要我的話來個電話!”
沒有多說什麼,黎小田匆匆忙忙就離開了診所。
……
陳長根是真生氣。
他總覺得陳家,那兩位大堂哥二堂哥不在,自己就該在村裏照顧好陳家人,顧得上陳家人的臉麵。
陳根民死,他肯定要幫他討個公道。
但是在這之前,戴春娥當著村民那麼做,他非得去問個清楚。
悶著頭走到陳根民的家。
陳根民在村子裏是副村長,有工資,加上自己不懶,還種了不少土地,所以在村子裏的條件一直不錯。
“侄媳婦,你在家嗎?”陳長根沒有進屋,而是站在院子外,朝著裏麵喊。
畢竟是寡婦了,他還是擔心有村民說閑言碎語。
侄子剛死,就偷摸摸去侄子家,孤兒寡婦的,傳出去壞名聲。
“在……”屋子裏的聲音很冷淡。
陳長根就當戴春娥是讓自己進去,也不廢話,推開家門就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看到戴春娥正拆了瓶酸奶,遞給了陳根民兒子。
“小風餓了吧!”陳長根摸了摸陳風的腦袋。
不過這小孩自小就不跟陳長根這個三爺爺親,見陳長根摸他的頭,縮了縮脖子,手上端著手機在打排位。
陳長根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目光鎖定戴春娥身上。
“侄媳婦,我今天來是跟你說點事。”
他的話還沒說完,戴春娥已經在擺手:“三叔是打算說陳根民死的事?這個事根民既然是死在村子,村子按照規定賠償就行了。這些事我一個女人也做不了主,到時候我會聯係公爹公婆他們商量的。”
“陳根民爸媽那邊,肯定要通知到!”陳長根皺了皺眉:“不過我說的可不是這事,還是你自己。侄媳婦,你不覺得你今天做的事有些過份?”
陳長根繞來繞去,想想還是不那麼廢事了,終究是一咬牙,這才和盤托出。
“這麼跟你說吧侄媳婦,我知道你外麵有男人,小風也未必是陳根民的種,但他已經死了,你就算是在村裏人麵前做做樣子,也要表演的好一些吧。今天你那麼做,讓他死了都被村裏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戴春娥一張臉羞的通紅,叉著腰怒罵起來。
“陳長根你亂嚼什麼舌根子,老娘外麵有人?你從老娘被窩裏搜出別的男人了?枉你還是長輩,不覺得羞愧嗎?”
治療起來也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