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名叫客棧的客棧……嗬,真是有趣。”午闕輕笑著,推門而入。
門一開,先來的不是熱氣,是撲鼻而來的酒氣!好濃的酒氣!
酒,刀劍,江湖,浪子……冥冥中掛上了勾。
客棧內十分的熱鬧,大家都在喝酒,最小的容器都是碗,有的甚至抱著酒壇子在吹。
午闕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自然這也是他想要的。而他才猶豫這麼一小會兒,身後的門便被關上了。
不是他關的。
“真是有前手沒後手,開了門就不懂得關門麼?”責罵他的人是個布衣小哥,是這家客棧的小二。
“實在不好意思,我隻有一隻手。”午闕冷聲著又暗下眸子,他並非生氣,隻是他很意外這客棧小廝對人態度這麼差,為何還會有這麼多顧客光臨?
小二已經不小了,他比午闕的年齡還要大,尖嘴猴腮的不討喜。經午闕這麼一說他就用小眼仔細打量,在瞧見是這麼回事後,他掐著嘴琢磨道:
“瞧你的行頭當是個趕路人,咱們客棧可不是給趕路人住的。”
午闕輕笑,十分若然,他問:“你這話是在嚇我還是在勸我,亦或者是在命令我?”
小二反諷:“我自然是在勸你了,你走不走管我屁事?”
“我不走。”午闕繞過他便隨處找了個空桌坐下,他拍拍桌呼喊:“小二,上酒!”
“哼,來咱店的怪人可真不少……”小二嘟囔著便也下去準備,不過一會兒他就捧著一壇酒,一盤羊肉,——
“哚!”
“客官,酒是最烈的,不過我奉勸你一句,別醉去了。”小二丟下酒菜與這句話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午闕凝著眉,他倒不是擔憂什麼,隻是這些年走鏢慣了,看誰都像是歹人。
客棧裏頭都是些什麼人?
凶神惡煞,刀劍不離手,無一不是煞氣繞身的主。這些人手頭上多少都沾有些鮮血,不問為何,因為午闕先前是他們的同行。
所以這家客棧就是亡命天涯之徒的容納所,這裏的確不適合行客來光顧。
一分地方一分地,一分地上活著這麼一群人。西北沒有人管,除非是些江洋大盜窮凶極惡之徒,否則各城是少來這裏抓人的。
“這位大俠,瞧你模樣好像對咱們這些人有些偏見呐!”
一人突然上桌,油頭篷麵,衣衫襤褸,其麵色蠟黃雙眼卻炯炯有神!
他又仰頭大笑,笑得極其讓人反感,因為他本就醜陋,牙口黑黃,又臭又腥!
哪兒都有混吃混喝的人,就連這家客棧裏頭都有。
午闕著實有些瞧不起這些人,他在這些人的身上看見了以前的自己。他討厭以前的自己。
不過眼前這乞丐卻引起了他的興趣。要知道,會主動找上門的人一定是有目的的。比起那些亡命徒,這個乞丐至雙手是幹淨的。
“這位大俠,你瞧我的模樣沒有偏見,我覺得我可以與你並桌而坐。”乞丐又笑道。
“你這茶顏悅色的功夫倒真是一流,”午闕說著便隨手一指,他又道:“請便,此處客棧又不是我家開的,你想坐那兒就坐那兒。”
“一個名叫客棧的客棧……嗬,真是有趣。”午闕輕笑著,推門而入。
門一開,先來的不是熱氣,是撲鼻而來的酒氣!好濃的酒氣!
酒,刀劍,江湖,浪子……冥冥中掛上了勾。
客棧內十分的熱鬧,大家都在喝酒,最小的容器都是碗,有的甚至抱著酒壇子在吹。
午闕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自然這也是他想要的。而他才猶豫這麼一小會兒,身後的門便被關上了。
不是他關的。
“真是有前手沒後手,開了門就不懂得關門麼?”責罵他的人是個布衣小哥,是這家客棧的小二。
“實在不好意思,我隻有一隻手。”午闕冷聲著又暗下眸子,他並非生氣,隻是他很意外這客棧小廝對人態度這麼差,為何還會有這麼多顧客光臨?
小二已經不小了,他比午闕的年齡還要大,尖嘴猴腮的不討喜。經午闕這麼一說他就用小眼仔細打量,在瞧見是這麼回事後,他掐著嘴琢磨道:
“瞧你的行頭當是個趕路人,咱們客棧可不是給趕路人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