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你懂個錘子,再亂說客官壞話老子打死你個龜兒……”還未上樓卻聽見了掌櫃的罵聲,他先是聽見了夥計的嘮叨。
掌櫃的舉著托盤這才顯了身,是個濃眉大眼的中年人,那雙眼睛可精得很,他衝著那夥計又罵道:“有貴客來了也不見得招待,還要老子親自去端菜倒酒,養你又何用?你還在這兒詆毀客人……”
掌櫃也不是省油的燈,罵起人來全然不含糊。一旁的紅豆早已不耐煩,她抖了抖自己的佩劍冷聲道:“掌櫃的,我是來聽你們吵架的還是怎麼著!”
她這麼一嗬斥,掌櫃的變臉奇快,他拍了拍自己腦袋自責:“哎喲!讓仙女姐姐見笑了,都怪這龜兒子擾了我心思,”說著他讓開身子,點頭,哈腰,並用手指著最裏頭的那間包房道:“仙女姐姐裏邊兒請吧,你應當就是公子等的人了。”
紅豆輕哼一聲,抱著劍朝那裏頭走去。
“二叔,那裏頭的人到底什麼來頭啊?他身上可沒有銀子呢……”
“老子說了你懂個錘子,”掌櫃地趕忙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紙條,並塞到夥計手頭催促道:“這是那公子囑托的事兒,要你送去城西口的。”
“啊?”夥計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訴苦道:“二叔,你這是要害死你侄子的命,那城口早就被人包下了,裏頭住的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我不去,我不去……”
掌櫃又罵道:“你可真是個龜兒子,那客官說了,將這紙條送過去,沒準兒你還能領著賞錢叻……”
“賞錢也沒有命重要嘛……”
“別廢話,麻溜兒地去!”掌櫃地邊走邊將夥計推下樓,那夥計實在沒了法,萬般為難地接受了,隻是他剛跑出門口卻又扭頭問道:“二叔,都叫我去送信,可是我該送給誰啊?”
“這……”掌櫃的撓了撓頭,又道:“他也沒與我明說,反正就是送過去,你隨意給就是了……哎呀,我就說人家是貴客嘛,貴客做事豈容你我去揣測咯?快給老子滾去送!”
夥計嗤了兩聲便拗著嘴跑出門,屁顛屁顛兒的沒一會兒也跑沒了影兒。
……
高樓上席坐,玉盤珍饈,這一桌不說千兩,幾百兩銀子定是有的。紅豆推開門,一眼便瞧見了舉杯小酌的燕青,好不悠然快哉。
燕青瞟了紅豆一眼,“啪啪”他淡笑著拍了拍身旁的漆木圓凳,道:“來,紅豆姑娘,我坐過來。”
紅豆柔唇半咬,她想離燕青遠些,可這偌大的包房中卻隻有兩根凳子……這分明就是他故意的!
燕青看明了紅豆的心思,他又招呼道:“還客氣什麼?既然是談正事不坐近些又怎聽得清楚?”
紅豆猶豫了片刻,她過幾步用劍將凳子托離了燕青幾步,這才走過去做下,並對燕青道:“你說吧,我耳朵好使得很。”
燕青先不言,他慢慢地替紅豆倒上了一杯酒,遞過去,才道:“在那窯子裏頭吃得一定不好,先來些酒肉油水,咱們邊吃邊聊可好?”
“兔崽子,你懂個錘子,再亂說客官壞話老子打死你個龜兒……”還未上樓卻聽見了掌櫃的罵聲,他先是聽見了夥計的嘮叨。
掌櫃的舉著托盤這才顯了身,是個濃眉大眼的中年人,那雙眼睛可精得很,他衝著那夥計又罵道:“有貴客來了也不見得招待,還要老子親自去端菜倒酒,養你又何用?你還在這兒詆毀客人……”
掌櫃也不是省油的燈,罵起人來全然不含糊。一旁的紅豆早已不耐煩,她抖了抖自己的佩劍冷聲道:“掌櫃的,我是來聽你們吵架的還是怎麼著!”
她這麼一嗬斥,掌櫃的變臉奇快,他拍了拍自己腦袋自責:“哎喲!讓仙女姐姐見笑了,都怪這龜兒子擾了我心思,”說著他讓開身子,點頭,哈腰,並用手指著最裏頭的那間包房道:“仙女姐姐裏邊兒請吧,你應當就是公子等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