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俠士,我等自知你看不起咱這些閑人,但我幾兄弟皆是有恩必報之人,”那‘老大’拍了拍自己胸膛道:“我叫丁天喜,也沒啥大本事,就是附近的野路子摸得比較透徹,日後俠士若是丟了些什麼東西,或是要找什麼人,就盡管來找我,我必進盡全力相幫!”
燕青劍眉一挑,回身趕忙將丁天喜扶起,驚喜道:“那可真是巧了,今天我恰好丟了東西,況且我還正要去找一個人叻。”
丁天喜站起身,一見燕青真容便經不住嚇得倒退了兩步,他的定力還好,隻是身後的一幫小弟卻被嚇得開始抽泣。
“老老老……老大,他他他……他不就是咱——”
“你們都給我閉嘴!”丁天喜嗬斥著將身後小弟紛紛推開,過後他才走至燕青身前,‘噗通’一聲,雙膝重重地扣在了地上,他堅毅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身後都是些不懂事的孩子,一切壞事都怨我,俠士你打死我吧!”
燕青淩然地瞧著頷首懺悔的丁天喜,世風日下還能如此義薄雲天,此子將來必定成就一的事業必定有所不凡!
於是他忽而一笑,將丁天喜腰間的酒袋先扯了回來,搖了搖,“咕嚕嚕”,酒剩了半袋子。他這才扶起丁天喜道:“還好你未將我的酒喝光,否則我就真的要罰你了。”
丁天喜吃驚地瞧著酒袋,下一刻便感激得熱淚盈眶,他告知道:“大哥哥,你的馬兒與寶劍我們才不久賣給了馬癩子,這是賣來的二兩銀子,我本想說帶弟兄們去城裏吃幾碗陽春麵,可誰知遇見了這一遭……”他歎過一口氣便從懷裏取出二兩銀子要遞給燕青。
燕青一概不接,反倒是驚訝起:“我那匹馬兒就算不是汗血寶馬也算得上千裏良駒,那寶劍算不上是名劍但也是出自名家傳承……這咋就隻值了二兩碎銀?”
丁天喜趕忙解釋:“大哥你勿怪,那馬癩子收東西,能一件給一兩銀子便是不錯的了,若是東西差了他都不要的!”
燕青憤恨:“這可真是個吸人血的家夥,”,隨之他心頭一狠,拽著丁天喜往前邊兒走去:“老子先前就是要去找這個馬癩子,要回東西是一回事,找他麻煩則是另外一回事!”
丁天喜卻膽怯相勸:“大哥縱使武功再高,可那馬癩子與城裏管營的,守城的,各大員外官員都有勾結。你莫看他是個小小的看馬的,其實就是個替官賣命走私的操刀手!”
燕青自是一笑,他沒必要去扮豬吃老虎,真本事在身,走到哪兒都挺得直腰板兒。他先問道:“丁小兄弟我問你,你可知道你們鳳凰城主是誰麼?”
丁天喜似乎來了道兒,抹了抹鼻子,稱讚道:“城主大人我還真見過叻,幾月前她出行,我還和幾個兄弟隨在她身後唱歌呢!——她出手可闊綽了,隨手便是一錠半個巴掌大的銀元寶,夠了我們幾月的花銷呢!”
燕青則拍拍胸膛,如實道:“你們城主見了我都得恭恭敬敬的,更何況這些雞毛小官兒?哼!且看我今夜怎麼去懲戒惡徒地痞的!”
“這位俠士,我等自知你看不起咱這些閑人,但我幾兄弟皆是有恩必報之人,”那‘老大’拍了拍自己胸膛道:“我叫丁天喜,也沒啥大本事,就是附近的野路子摸得比較透徹,日後俠士若是丟了些什麼東西,或是要找什麼人,就盡管來找我,我必進盡全力相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