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什麼東西!”無年猛然驚醒,睡意全無。
“無年師傅,是我,張慕言。”慕言探出腦袋,拉這輩子隻露出一隻眼睛,齊大的眸子裏滿是恐慌之意。
無年大駭,他可是光著膀子的呢,就連衣服也沒穿便跳下了床,又指著床上的慕言道:“你……你怎能不經同意就上人家的床呢!”
慕言眼中又多了一絲委屈,隻見她聳了聳鼻子,‘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我爹是來夢裏見了我,但他最後卻被壞人給殺了,那壞人還要殺我……我害怕才來找你的……”
“這……那……那你也不能連聲招呼都不打就鑽人被窩呀,咱男女有別,此處又是佛門之地,是大不敬之舉!”
“什麼男女有別?咱不就一起睡個覺麼,你還能做出啥?哼!”
無年一時語塞,但那床上自己卻是萬萬不敢再上了,他隻能撈起自己的衣服往房外走去,可慕言卻趕忙從後頭驚恐地叫喚道:
“無年,你要去哪兒?”
無年道:“今夜我去佛堂前坐禪做早課。”
慕言趕忙從床上翻下,跑去死死地拽著無年的手硬起道:“你不準去,我要你留下來陪我,我怕得很!”
“哎呀,你不過是做了一場噩夢,這世上哪兒還有什麼鬼魂鬼魅?再說了,就算是有,這佛門之地他也不敢來,我瞧你還是安心地去睡吧,”無年想甩開慕言的手,可無路他怎麼用力慕言就是不放,反倒是還從後頭狠狠地抱住了他,執意道:
“我不管,尋常我做噩夢的時候沒有我爹也有丫鬟給我講故事,現在我也要聽故事才能睡得著,我要你給我講故事!”
無年走也不能走,怒也不能怒,隻能想法子出聲嚇到:“我講的都是些鬼故事,你難道也要聽麼?”
“好啊好啊!”慕言也不知何來的力氣,拽著無年進步便倒在了床上,隨後她將被窩一蓋,口中‘嘿嘿’一笑,再道:“無年師傅,這島上也就咱們兩個人了,照我家老師叫我的,咱們要相敬如賓,相濡以沫,相依為命才是!”
黑黢黢的被窩中連眸子都瞧不見了,無年隻聽得到彼此的呼吸,他腰勁兒暗使屢次想掙脫下床,可慕言的手卻死死地纏住他腰就是不放,最後他放棄了掙紮,妥協道:“阿彌陀佛,師傅曾說過,男女之事乃出家人大忌,也是罪惡的源頭,張施主就真的要禍害我麼?”
“是呀,誰叫你救了我?以後長大了我還嫁給你呢!”
“阿彌陀佛,我——”
“我什麼我?你們佛家不是有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你以後若不為我入地獄,我就……就一輩子也不認你!”
“現在便可不認……”
“你說什麼!”
“我……唉……張施主定是有心中有了魔怔,我教你咒誦一遍清心咒,可消除恐懼與焦躁。”無年說著就想開口念咒,但慕言卻隻手將嘴巴捏住,又假意捂著耳朵道:“不聽不聽,王八念經!我要聽故事,聽狐妖與書生、將軍與妓.女、和尚進青樓、道士耍風流!”
“嚇!什麼東西!”無年猛然驚醒,睡意全無。
“無年師傅,是我,張慕言。”慕言探出腦袋,拉這輩子隻露出一隻眼睛,齊大的眸子裏滿是恐慌之意。
無年大駭,他可是光著膀子的呢,就連衣服也沒穿便跳下了床,又指著床上的慕言道:“你……你怎能不經同意就上人家的床呢!”
慕言眼中又多了一絲委屈,隻見她聳了聳鼻子,‘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我爹是來夢裏見了我,但他最後卻被壞人給殺了,那壞人還要殺我……我害怕才來找你的……”
“這……那……那你也不能連聲招呼都不打就鑽人被窩呀,咱男女有別,此處又是佛門之地,是大不敬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