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聽後卻稍稍落寞了些神色,魚老師會收顧青絲做幹女兒,想必就是為了替她消災,可壞就壞在顧青絲懷了身孕,若她多讓魚老師看兩眼手相,指不定還能測出吉凶呢……“唉!”他無奈長歎,顧青絲,還有她腹中的孩子——
“等等!你說什麼?她懷了孩子?!”他後知後覺,震驚得差點摔下房頂。
無年眉頭微蹙,道:“不錯,魚先生還摸得出是龍鳳胎。”
燕青苦笑,除此之外,他又能如何呢?隻是若讓冷無情知曉了,該如何?——他呢喃:“可真是物是人非,造化弄人……”
無年終於放下那壺酒,他輕輕一揚將酒壺丟在一旁,自我灑脫道:“走過千山萬水,看遍了人生百態,才發現大千世界中能學習的奇人比比皆是,無年可真是個井底之蛙。”
“無年師傅德藝雙馨,真是屈指可數的人才呀——你看要不這樣,在下在白雲城還算說得上話,你若肯隨我回城效力,我親自差人替你修築一間佛寺,讓你做主持可好?”燕青話裏的意思已很明了,他就想招賢納士,十分真誠。
無年似乎並未在意他話裏所給的待遇,隻是自嘲道:“我不過是個狼狽的窮和尚,千裏萬裏去尋一個女人,還厚著臉皮賣了傳承佛像去贖人,更可笑的還是被她當著眾人的麵羞辱趕出……”他開始大笑,“哈哈哈……我實在是個可笑的人,根本不配什麼德藝雙馨!”
燕青抿了抿嘴,他知道自嘲之人斷不可勸,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將其灌醉,唉……眼下若是還有酒就好了。
無年瘋了些時間,可隨著朝陽的高升,他的心情也漸漸得已平複,眼神又恢複到以往的深邃,他平靜道:“十二年的尋匿卻抵不過一句‘忘記了”,一場空,一場夢,該停了,也該醒了。她冠上戴花,豔麗又卓越,過得已經是平安之相,我想……我也該走了。”
他起身,扭頭望了一眼還亮著燈火的萬花樓,她是否在窗前看他?
燕青搖了搖頭,試問道:“我說,你怎麼知道他過得平安?孔雀樓裏的女人沒有哪個結局是好的。”
無年心念一動:“可真?”
燕青點頭道:“是的,孔雀樓的女人往往都會被當做建立關係的籌碼,你那位慕言美人兒這麼漂亮,若是有主上前求婚,她是要嫁的。”
無年身子微顫,可後頭卻歎道:“男人可以不娶,女人卻是一定要嫁的。她嫁,並非什麼稀奇事。”
“她若是嫁給一個和尚才是稀奇事。”
“是荒唐事。”
“荒唐也好,稀奇也罷,難道你真的不想將她帶走麼?你師傅可在夢中教化了你,你早就不是和尚了。”
“可我心中有佛。”
“你心中的佛就是她。”
無年無言,隻是靜靜地瞧著燕青,眼中好生敬佩。
燕青聳了聳肩,不謙道:“不瞞你說,我是個很厲害的人。厲害到你隻要做了我朋友,你想要什麼,我就能給你什麼。”
燕青聽後卻稍稍落寞了些神色,魚老師會收顧青絲做幹女兒,想必就是為了替她消災,可壞就壞在顧青絲懷了身孕,若她多讓魚老師看兩眼手相,指不定還能測出吉凶呢……“唉!”他無奈長歎,顧青絲,還有她腹中的孩子——
“等等!你說什麼?她懷了孩子?!”他後知後覺,震驚得差點摔下房頂。
無年眉頭微蹙,道:“不錯,魚先生還摸得出是龍鳳胎。”
燕青苦笑,除此之外,他又能如何呢?隻是若讓冷無情知曉了,該如何?——他呢喃:“可真是物是人非,造化弄人……”
無年終於放下那壺酒,他輕輕一揚將酒壺丟在一旁,自我灑脫道:“走過千山萬水,看遍了人生百態,才發現大千世界中能學習的奇人比比皆是,無年可真是個井底之蛙。”
“無年師傅德藝雙馨,真是屈指可數的人才呀——你看要不這樣,在下在白雲城還算說得上話,你若肯隨我回城效力,我親自差人替你修築一間佛寺,讓你做主持可好?”燕青話裏的意思已很明了,他就想招賢納士,十分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