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朝陽初生。
諸葛三生枕在林帆肩頭,沉醉於她身上的味道無法自拔。特別是她肩上的那朵盛世牡丹花,妖豔又美麗,直刺男人的心扉。
林帆偏著頭,她早早就已醒來,甚至說昨夜她根本就沒有睡著過。她容顏之上五味具雜,最恨自己不爭氣,不僅是心不爭氣,臉身子也不爭氣。
諸葛三生嘴角微翹,至少這一夜他睡得很香甜,枕著溫柔的身體,沁心的香,無論是夢裏夢外都十分地愉悅。
他醒來,手又開始不老實,身子也開始動作起來。
“你夠了……”林帆已喊得不是那麼堅決,反之輕柔又無奈。
“事實證明,無論女人耍什麼脾氣,隻要床上滾幾圈她們就老實了。”諸葛三生言語是如此囂張。他能左右天下很多事,何況是一個女人?
“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了?”林帆咬唇問道。
諸葛三生卻反問道:“難道我對你不夠溫柔?還是未承諾過不娶你?”
“那你為何還要利用我?!我……難道不是你未過門的妻子麼?”她唇咬出血痕,眼眶泛起淚水:“你怎忍得下心!”
“還是那句話,”諸葛三生一咬牙,“我別無選擇。”
……
初陽升天,今日又是個風和日麗的日子。
“林姐姐,如約哦。”紅豆親自來喊。
林帆推開窗,本想憑欄叫住紅豆,卻見紅豆喊了兩聲就已離開。
諸葛三生又從後頭摟住了她的腰,如舊溫柔在其耳旁問道:“林兒,你們要約哪兒?”
林帆卻用胳膊肘捅開諸葛三生,如舊冰冷責備道:“你快撒手,莫讓別人瞧見了!”
諸葛三生淡然一笑,鬆手道:“我鬆了手,那你該如實告訴我。”
林帆轉身,目光堅定不移:“我去哪兒你管不著,從此之後我的事你都管不著,”說著他又指著窗外寒聲道:“你走吧,不要再來找我,我也不會再回你的西南,你我從此以後再無一點瓜葛。”
諸葛三生自然不會走,他抿了抿嘴,目光熾熱地望著林帆道:“我方才說過,女人耍脾氣,就拉她們在床上滾幾圈——你還想與我再滾幾圈?”
“信不信我殺了你!”
“我脫衣服了。”
“諸葛三生我真的會殺了你!”她氣急,以手成刃泛起殺意!
諸葛已將外套都褪了去,開始要褪內衣並道
:“你要殺我,那也得等滾幾圈後再說——不過我不相信完事後你還會有力氣殺我。”
“你——”
“在我衣服未脫完之前,你還有機會如實告訴我你們要約去哪兒。”
林帆的猶豫抵不過諸葛三生的堅定,最終她咬牙吐出一句話:“去孔雀樓!”
諸葛三生停止脫衣,微微眯了眯眼,道:“這麼巧?我也去。我們一齊去。”
“不行!”林帆扯著嗓子與他大喊!
諸葛三生平靜道:“其實我早已猜出你與花影都是孔雀樓的女人——以往我對孔雀樓存有偏見,但現在我卻不得不佩服孔雀樓……”
“不行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若敢去,我就死給你看!”林帆瘋狂得不像是說謊,她拽過諸葛三生送出門外,關門前還堅決了一句:“我說到做到!”
但是像諸葛三生此類求知欲望超乎常人的聰明人,林帆的極力反對反倒讓他感起了興趣。他揉了揉鼻子捫心道:我倒要看看林兒的價值究竟是什麼!
……
諸葛三生折返謝家,找謝緣要了個身份,隨後備上一輛馬車即刻出發孔雀樓,宋正欲跟隨,卻被他一口回絕。說此事還得他一人去做。
孔雀樓就像是開屏的孔雀般五彩繽紛。女人總是美的,也總是愛美的,她們不僅會在自己臉上花心思,就連所住的地方也會精心布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