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兄,你可知我的真實身份?”陳恩目視著黃文,沉默些許,問道。
“怎麼,你難不成還能是那群修仙狗?”黃文明顯沒有多想,笑著說道。
陳恩擺擺手,“那倒不是”,
“我乃青鳥書院勤學亭的儒家子弟,祖上也都是凡人,但我很清楚,那些仙人不是好惹的。”
要說天下仙門中最為奇怪的還數一家,那便是青鳥書院,這是唯一一所可以讓凡人進入的仙門,也是唯一一所對於凡人來說,比較“和藹可親”的仙門,畢竟青鳥書院的人大多都是讀書人,他們隻認那些四書五經聖人經學,但進入的要求也十分苛刻,但最起碼給凡人一個希望,於是家庭比較富裕的凡人家族,便讓子弟讀書,欲靠到那尊貴無比的聖人書院。
“什麼!”黃文瞳孔一縮,詫異的看了眼陳恩,但隨即回複平常,隻不過他看陳恩的眼神明顯疑惑幾分“你是青鳥書院的弟子?”
“對。”陳恩惜字如金,在內心暗暗補了一句,而且是勤學亭亭主的嫡長子。
“那你怎麼不讀書,反而持劍?”黃文像看一個傻子一樣看陳恩,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些凡人有多想考入青鳥書院,成為書院的一名學子,最起碼可以保障自己的生命,而且這些青鳥書院的凡人中也並不是沒有出了幾個驚世之輩。
在千年前,一場名曰赤壁的地方上,兩位凡人謀士在這裏大放光彩,號令千萬仙人,最終持平,他們也被譽為仙人轉世。
在百年前,也有一名凡人天才從書院而出,傳言他雖為凡人,但學會了仙法,利用符紙,銘文等靈物去製作傷害賊高的靈器,但隻限於凡人這一代,等他老死後,各大仙門瘋狂搶奪這門秘術。
這是凡人的驕傲嗎,並不是,他們在獲得成績後,直接擺脫了凡人的身份,入了仙籍,從本質上說這還是仙人的。
無可厚非,這些人讓更多的凡人欲要擺脫凡籍,入那仙籍。
陳恩挺直腰板,咳咳兩聲,一手握住劍柄,朗聲道:“我說了,我討厭讀那些之乎者也,我並不想當一個讀書人,百無一用是書生,我真正想當的是一名浪蕩江湖的拔劍俠客,我願一劍斬盡不平事,一生不碰紅塵情。”
“你知道真香定律嗎?”黃文看著意氣風發的陳恩,問道。
“啥?”陳恩疑惑的望向黃文,問道“真香定律,是一本書嗎?”
“不。”黃文否決,思索一會,又道“是一種天譴。”
“恐怖如斯。”陳恩感歎一聲,但還是有些不解,“這真香定律是什麼意思?”
黃文瞥了瞥陳恩英俊的麵容,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看黃文沒打算說,陳恩也沒打算問,隻是麵色幾分擔憂道:“凡人既不能修煉那些仙人功法,也不能鍛煉武體,在這萬年中,也就隻有一個叫項羽的凡人可以舉起青銅鼎。”
“項羽?”黃文並不了解這個世界的大體曆史,他感覺為什麼這個世界和自己那個那麼相似,問道:“有沒有一首關於項羽的一首詩?”
“什麼詩,你說。”陳恩問道。
黃文沉思一會,瘋狂的回憶自己高中時候看的那首垓下歌,“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沒有”陳恩搖頭,問道“騅我知道,但虞兮又是誰?”
“額,沒什麼,我就隨便一誦。”黃文長舒一口氣,心道,看來這個世界和自己那個世界還是有區別的,那麼靠著自己前世的九年義務教育,三年高中教育,四年大學教育,所死記硬背背誦的詩詞不就有用了嗎!!
黃文內心竊喜。陳恩在那裏細細琢磨了這詩,評論道:“這首詩不錯,寫出了項羽當年在垓下一人力戰千人的情感,但後麵的句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終歸來說中規中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