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被當成了替代品,淺畫不生氣才怪,轉身就走。
重重的關門聲把姚曜陽嚇了一跳,回想了剛剛說的話,小妮子應該誤會他了。至於景元青和莫清煙倆人,這輩子注定再無任何交集。
姚曜陽想要過去解釋,可也知道淺畫的性格未必能聽進去,還是讓景元青親自解釋吧,他不是很愛淺畫,總會想到辦法。
站在原地有一會兒,姚曜陽突而會心一笑,壞人原來越做越有意思,下次再見景元青該讓他請喝酒,否則這尚書府的門就別想進來。
淺畫憂心忡忡回到了屋內,心裏很不是滋味,本是好事連連,連賜婚的聖旨都傳了下來,但她卻又不想嫁。該死的元青,居然還有事兒瞞著她,是不是心底還藏著那莫清煙。
對於莫清煙,淺畫並不討厭,相反跟她相處的那些日子,兩人都是非常的開心。她也知道莫清煙跟景元章夫妻情深,但是她卻是不知道原來在她所不知道的背後,還有這樣的前景。
原來這就是景元青去綠頭村的原因,她之前還想過,為何景元青明明就是淮南王次子,卻偏偏在小小綠頭村做一名獵戶,原來是這樣。
這麼想著,淺畫心裏難受起來,不由得喃喃自語:“既然你的心裏還有著別人,那我們的親事就暫緩些吧。”
皇宮,禦書房。
元青在這兒已經等了很長時間,那曹公公的名字都喊了有十多句,景元章在旁邊批閱奏折都有點不耐煩。
“元青,你可不是這樣的性格,不就是個尚書府的千金,哪勞得你這般上心,要是姚宏進不答應,朕就斬了他們一家,放心吧,那什麼淺畫已經是煮熟的鴨子,而且即將要送到你嘴邊。”景元章笑了笑,奪權後,他對這位弟弟更是寵愛有加,仿佛從前的事從來沒發生過。
“皇兄,淺畫就是淺畫,天下獨一無二的淺畫,你不知,在那鄉野山村中能遇到個京城尚書府的千金,不僅僅是運氣好,還有老天的眷顧,安排我們邂逅。”
元青饒是自言自語,也說得深情,這些話早就藏在了心間,沒好意思在淺畫的麵前表述。雖說那天淺畫默許了,可終究是沒有親口同意,他心裏還是有些沒底。
元青的聲音漸漸落下,他在想,要是曹公公傳回來好消息,他就馬上出宮一趟,把心裏的話隻字不漏說給淺畫聽。如果結果不盡人意,淮南王不當也罷,找個荒山野廟做個撞鍾和尚。
尋思著,曹公公緩步而入,元青迫不及待問及尚書府的情況,見到曹公公微笑點頭,又提步往禦書房走去,高興得都忘了給景元章打招呼。
“元青,站住!”景元章喝道。
“皇兄?”景元青不舍收住了步伐,轉身發問。
“成何體統,你要明白你現在的身份,你是淮南王,你的親大哥是皇上,小小尚書府不足以讓你親自跑一趟,否則人家怎麼會把皇家威嚴放在眼裏,安心待在這兒,一會兒還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景元章的麵色說變就變,重振景家是為了保住景家該有的身份地位,另一個原因也是因為那個人。
“你說什麼?”被當成了替代品,淺畫不生氣才怪,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