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汗漬漬的,雲初語直接在浴室又簡單衝洗了一下。正當她剛抹上沐浴露,本就沒關嚴實的木門被一個大力推開。緊接著,醉的迷迷糊糊的某人就當著她的麵要脫褲子,那架勢,應該是要小解的樣子。
隔著將近一人高的半透明浴簾,雲初語本想尖叫出聲,可是,看那人的模樣應該還不清醒,那聲超高分貝的叫聲被她硬生生壓在了嗓子眼兒。
然後,她趕忙閉眼,隻可惜,為時已晚,處於混亂中的雲初語還是看到了不該看的。
等雲初語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她再度鄙夷自己:雲初語,你個色女!看就算了,怎麼還評論上了!難道是洋墨水喝多了?
黎彥朗小解完,也不拉上褲子拉鏈,而是直接把讓他不舒服的褲子都脫了,等他把手放到內褲邊沿時,雲初語不能再沉默了,不然,就算她不長針眼,也要長熊貓眼。
“住手!”
這一聲不小,黎彥朗有一瞬間的清醒,但那僅僅是一瞬間。
趁這個空檔,雲初語扯過架子上的浴袍,拉開半透明的浴簾,一把把人給推了出去。關好門,她火速把自己衝洗幹淨,穿戴整齊。打開浴室的門,看到被她推出來的那個人直接就側身躺在地上睡覺,而且襯衫大開,下身隻穿了一條黑色內褲。
刨除一切雜念,雲初語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又把人搬到床上,再度去擰了一把毛巾,給他擦拭。
他剛剛都沒洗手!要是被有潔癖的他知道自己上廁所不洗手,不知會有什麼反應?
腦補了一下這人可能的表情,嗯,估計會挺精彩。雖然她是這麼惡趣味地想著,可給他擦手的動作卻十分細心。
二次完工之後,雲初語也不洗第三遍了,忙了快一個小時,她累得夠嗆,去了姨婆的房間,她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黎彥朗從宿醉中醒來,頭疼得厲害。睜眼打量了一下自己所置身的地方,當看到床頭櫃上那張照片時,黎彥朗懸起來的心落地了:還好不是在不知名的人家裏醒來。掀開被子的一刹那,黎彥朗僵住了,他怎麼就隻剩一條內褲了?他的衣服呢?
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阿朗哥哥,起了嗎”
黎彥朗清咳兩聲:“起了,起了。”說著趕緊鑽進被子,生怕走光。
雲初語打開門,手裏捧了幾件衣服:“這是我早上去舅媽家借的,都是新的,沒穿過的,你將就著先穿一下。浴室就在出門右手邊,你洗漱好了就過來吃早飯。”說完,把衣物放在床邊轉身出去了。
門帶上的那一刻,雲初語抬手撫撫狂跳不止的小心髒,真是要命了,這人的起床樣怎麼這麼好看,而且還透著些呆裏呆氣,這反差感,太誘人!
黎彥朗自雲初語進門開始,被子裏的手腳都是僵硬的,麵部表情更是處於不知所措狀,這才讓人看上去多了幾分傻氣。
拿起手機,問了司機昨晚的情形後,黎彥朗雖然對司機的擅做主張感到不悅,但到底是自己起的頭,而且眼下這結果感覺還不賴,遂沒有說什麼。
去浴室收拾妥當後,黎彥朗也調整好狀態了。昨晚鬧的那一出,至少讓他明確了一件事:他對小豆芽真的不僅僅是兄妹之情,或者早在很久以前,就不是,隻不過他不願意承認罷了。可是,現在,他必須再確認一件事,就是小豆芽是怎麼想的,她會不會排斥他們的關係變成戀人?
身上汗漬漬的,雲初語直接在浴室又簡單衝洗了一下。正當她剛抹上沐浴露,本就沒關嚴實的木門被一個大力推開。緊接著,醉的迷迷糊糊的某人就當著她的麵要脫褲子,那架勢,應該是要小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