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幾乎跟他們前後腳,也到了。
“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林陽一上了之後看了看這個場景,發現這是自己的武館的人和警察對峙起來了,中間還夾著這麼一幫人。
一個光頭和莫曉曉麵對麵站著,臉上扭曲的神色,都尷尬成一片了。
他還真沒認出來這個光頭是誰。他看到這個光頭之後也愣住了,不是說帶隊的人應該是死兆或者銅鱗蛇嗎?這位兄弟是哪個單位的?
“他們有條理的武館,在這邊尋釁滋事。我這邊接到了武館的報案,所以就過來出警了。”
莫曉曉特別調到這邊的派出所當所長也就是為了能夠護住這個武館。
林陽看了看這個光頭,理智上認為這個家夥應該就是死兆。可是他怎麼看怎麼也沒認出來。
“那這樣吧,你就帶走吧。”
林陽茫然的說道。
“反正他這邊也是過來踢館的。既然已經涉及到了尋釁滋事的問題,那就是治安問題了,那你就都帶走吧。”
“把人都帶回去,嚴加審訊。”
莫曉曉一揮手,讓這些警察們把死兆手底下帶著十幾個人全都帶走。
這些人在一開始的時候還不走,都是盯著死兆的。
死兆咬了咬牙,示意他們跟著警察走,這些人才一個一個的跟著上了警車。
死兆自己也被莫曉曉帶上了警車。
“這樣吧,你跟著我一塊兒回去一趟。”
“我剛才幹什麼去了?我剛到。”
“柳超需要跟著我們回去做筆錄啊,你就跟你一塊過去,然後把他接回來就行了。”
莫曉曉這麼一解釋,林陽也就明白了。
這一場煙雲,看樣子好像是要散出去了,但是隻有在一旁的秦銘笑而不語。
因為,有些事情才剛剛開始,後麵夠死兆好好喝一壺的。
死兆一上車之後,首先跟他坐在一塊的就是林陽!梁輝這是坐在他對麵。
至於在他的周圍,更有著五六個警察,直接把槍掏出來指著他。
死兆一看這個陣仗就知道了,自己是漏了。
林陽到現在為止,在理智上還不願意相信這個人就是死兆。可是,按道理來說,這個應該就是啊。
他也就笑了笑說道。
“死兆,你不會真的以為你鬧到了這輛警車裏麵,你還能出去吧?”
死兆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瞪了林陽一眼,又看了看旁邊的這幾個警察。
“你也不會真的認為就這麼幾個警察能把我攔住吧?”
“我勸你還是不要意氣用事的好。”
林陽笑了笑說道。
“你得知道你現在可是在華夏國的腹地。跟你之前所在的那些戰亂紛擾的小國家是完全不一樣的。這個國家可是有健全的法治的。你純粹就是被豬隊友給害了。”
平心而論,死兆如果真的是像平常那個樣子跟他用特殊身份來場摸黑打野戰。林陽還真沒轍。
因為死兆這一類的國際性通緝犯,那可不是警察能夠抓住的。
報警一般情況下也是沒用。
但是死兆卻偏偏的裝成一個都市流氓過來,那林陽可就真的不客氣了。
秦銘幾乎跟他們前後腳,也到了。
“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林陽一上了之後看了看這個場景,發現這是自己的武館的人和警察對峙起來了,中間還夾著這麼一幫人。
一個光頭和莫曉曉麵對麵站著,臉上扭曲的神色,都尷尬成一片了。
他還真沒認出來這個光頭是誰。他看到這個光頭之後也愣住了,不是說帶隊的人應該是死兆或者銅鱗蛇嗎?這位兄弟是哪個單位的?
“他們有條理的武館,在這邊尋釁滋事。我這邊接到了武館的報案,所以就過來出警了。”
莫曉曉特別調到這邊的派出所當所長也就是為了能夠護住這個武館。
林陽看了看這個光頭,理智上認為這個家夥應該就是死兆。可是他怎麼看怎麼也沒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