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賀首領娶親,部落族人舉報宴會。
有篝火歌舞,還有摔跤表演。
最原始最粗獷的動作,看的她不甚無聊,中途趁著杞仁被人灌酒,偷偷離開。
聽說,今晚其他兩個部落首領也回來慶賀,送上獸肉,和皮毛做的衣裳,還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
向予晚暗中呸了幾聲,她這才剛成為首領夫人,那些人就迫不及待的塞女人過來,安的什麼心思。
她到了此處,還穿著自己的衣服,可惜沒有換洗的,看來當務之急是要教拿著女人縫衣服,燒飯。
這裏的女人做飯,要麼生肉、要麼就是直接放火上燒烤,沒有一點味道,她晚上餓著肚子,一口沒吃。
向予晚打算去海邊瞧瞧,撿點海鮮什麼的東西,順便弄點海鹽出來。
說起來也太寒酸了,沒有碗筷、連瓦罐都沒有,明天還要找了泥土,教他們燒紙鍋碗。
別人吃生肉飲生血,她反正受不了。
“喂,誰在那邊?”
向予晚到了海邊,聽到有水的嘩嘩聲,她現在是首領夫人,沒人敢惹,壯著膽子去瞧。
海邊礁石那,有個赤著身子的男人在洗澡。
他脊背寬廣,肌膚看起來細白,沒有一絲傷痕。
那人看到向予晚突然站了起來,扯了石頭上放的獸衣穿上。
他走過來,到了向予晚麵前,深深嗅了一口。
“嗯,處子,香!”他隻盯了一眼,看到她獨特的穿著,和身上散發的幽香,突然撲了過去。
這種目光,像野獸看到獵物一樣。
向予晚尖叫一聲,她的外套被人撕成兩半,身上的短袖有彈性,才幸免於難。
衣服被推高,那人的鹹豬手就要伸進來。
她心如死灰,想咬死這個欺負她的男人,如果杞仁知道她被別的男人強了,肯定不會再要他。
“杞仁!”她扯著脖子叫了一聲,想把那個臭男人吆喝起來。
壓著她的男子停下動作,黑眸瞪著她,“你是誰?”
向予晚察覺到他知道杞仁,故意抬高了音調,“我是風部落首領,杞仁的女人,你敢碰我必死無疑。”
那人不舍得鬆手,“我比他強,跟我吧,我會好好疼惜你。”
向予晚欲哭無淚,雖然知道這個年代的族人,媳婦被搶是正經事,可是落到她頭上,無法接受。
她哪怕委曲求全,也隻會屈身一個男人。
“鬆開我,杞仁來了會殺了你。”
“你可知我是誰?”
向予晚笑了笑,不以為意,“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那人狂笑,捏著她的嘴唇就要親下去,“你還是沒被玷汙的處子,居然謊稱是首領夫人。”
看到那張長著絡腮胡的臉要親下來,她怒不可竭,尖叫掙紮不斷。
突然,一把匕首破空飛來,紮進男子的脖頸上。
終於有人替她報了仇,用的是她的匕首。
杞仁走過來,推開她身上趴的男子,他的匕首恰好刺入那個男的脖頸,直接刺穿,血流到向予晚的胸前,濃腥惡心。
杞仁把她拉起來,用他手腕上纏的獸皮去擦。
發生這麼大的事,有人坐不住了。
為了慶賀首領娶親,部落族人舉報宴會。